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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染香姐姐”自述偷渡赴美申请政治庇护经历

热度 2已有 395 次阅读2014-10-15 17:11 |系统分类:热点杂谈 | 宽屏 请点击显示宽屏,再点击恢复窄屏 | 动漫全图 如只见部分动漫,请点击显示全图,再点击恢复窄图


 我因被禁止出境,于2014年8月28日晚22: 25分,搭乘从大 理开往昆明的K9638次列车前往昆明与秦权的家人汇合,准备 一同偷渡到泰国。8月29日一早四点,火车提前到达昆明火车 站,八月的昆明下起雨来只有十几度,我有些冷,在地下出站 大站坐在行李上一会儿,决定出去看看情况出站的右手边发现 订汽车票的地方,于是我定了四张晚上从昆明到边境的卧铺票 。订完又把行李寄存时间还早,我便到处昊悠,决到八点的时 候,我发现了一个打发时间的好地方,出站口右边进去有昆明 机场大巴的接客点,里面有座有14'工F工,还能充电上干净的洗手 间,于是我在里面等待九点的到来。期间接到秦权电话,除了 谈及他妻子和孩子决到了的事以外,他提到泰国找的中间人张 桥说,我们既然已经出发了,就不要管前面有什么困难险阻, 千万不要退缩。我听着这话有点奇FL张桥一边说不会有危险 发生,一边又让我们不要退缩,难道是他知道前面有什么事清 会发生?因我觉得张桥特别不靠谱,我们最早找他的时候,说 好两万四个人,秦权一口答应还说给他感谢费,结果丙次确认 的时候,他就说是两万一个人是我们听错了。结果在我们找了 其它人,六千块钱一个到泰国以后,他又改口说他们这个价格 也能做了。两次价格相差如此大,令我有所怀疑,再加上他说 的这话,更让我担心。不久,我的这个担心就得到了验证。 时间差不多了,我便到出站口一个约定好的地方等他们母子三 人的到来,很容易的便从人群中认出了她们,打招呼过后,我 带她们先寄存了行李,然后我们白天一天的时间几乎都在外面 闲逛,打发时间,食不知味的在外面吃了早餐午餐晚餐,决五 点的时候回到火车站取走行李,然后到机场大巴接咨点那里去 用一些工具把通信工具等隔离起来以免被追踪到行踪。然后一 路修正两个小孩关于此次出来的目的的说法,他们已知是出去 找爸爸,但我担心被警察或者有心人几句话就问出真相,我就 一直跟他们讲我们这次是出来旅游的,带他们去边境旅游。此 时的警方,即便知道我们到了昆明,也会认为我们下一步还是 在国内,因为我和她们都订了几天后出发去其它旅游景点的火 车卧铺票。 上了卧铺车,我倒头就睡,中间迷迷糊糊醒过来两次,最后一 次睡着后本来是在一个休息站,据说是晚上必须休息几个小时 ,不知道是为了便于边控还是防止司机疲芳驾驶。约七点时, 卧难甫车开走了,接近边境城市的地方,忽然车停了,上来了穿 迷彩的武警仔细的看每一个人的面孔,但没有查身份证,我猜 测是在查新疆人面孔的人吧。走了约半小时,又遇到一次查车 ,然后,奇民决就到了边境小城。 小城一切看起来都挺古旧的,但因为是热带的关系,植被非常 茂盛,将小城装点的生机勃勃。我在车站梳洗一番,打电话给 出境的蛇头联系,他说要下午四点才有时间来接我们,并且说 如果早了也比较危险。于是我们又在边境小城里昊悠到了下午 两点的时候,接到澳州秦权的电话,说出现新问题了,张桥声 称我们要办一个证件,需要每人人民币两千五百元。我一听就 感觉不对劲了,人都到了边境才涨价,这不是逼我们签城下之 盟吗?是多少钱怎么不早跟我们说?而且如果我们什么证件都 力、的话,我们就自己走了,何必拿几千元给他们赚。

  但秦权劝我还是走,我一想,都到这一步了,两千五也不算 什么大数目,除了感觉不舒服以外也没什么,于是忍气答应了 。说给秦权的妻子听,她也很气喷。于是我对接下来的路充满 了担比。


   因边境风险大,常有愉渡客被劫财劫色甚至没了性命,决上车 的时候,我又到超市买了两把刀,让秦妻放在顺手就可以拿到 的地方,一再叮嘱她,只要我一动手必须也马上动手,我让她 想想孩子如果落到坏人手里怎么办。我又想到杨佳扎死七个警 察的经骊,告诉她,刀子进去了不要马上拨出来,在里面挑一 下或者揽一下再抽出来,对方必死无疑。秦妻点头,让我动手 时给个暗号。我又把现金放到运动鞋的鞋垫下,并左右脚分别 放了一把刀片防身。 下午约四点,边境蛇头开车来接了我们,八百一个人不论大小 ,我把他车的照片拍了下来发给朋发,一路又在套他的话,约 一个小时后我确定他基本上还算靠谱不会有什么坏的念头,于 是开始欣赏外面的风景。路过一个口子的时候,蛇头很奇隆的 说,嚎,奇隆了,平时这里都不检查的啊。然后盼咐我们,如 果武警问起来,就说是来这边看茶叶的,他送我们去镇上住。 车子减速过检查站,两个武警弯股看车内清况,看到是一个司 机和两个女人两个小孩,直接让我们过了,也没查证件。大家 都松了一口气。 到了小镇,蛇头没有用车把我们送过去,而是用一百块钱一辆 的价格把我们送上摩托车,又假装记了摩托车司机的电话。我 担心两个摩托车走散了给摩托车司机可趁之机,上车时我对两 个摩托车司机打招呼,两个摩托车不能走散了,另一个车必须 在我的视线z内。摩托车司机点头,然后与蛇头作别。摩托车 载着我们往小路上走去,路口写着不允许走非法路径,否则违 法z类的标语,可见中共是知道这条路线的,只是不知道为何 一直存在。听其它朋发说这条路有时候中共应付检查也会封起 来,但村民第二天很决又给挖通,成为拉据战。估计这个费用 就是用来维护与中共拉据的费用吧。一路上遇到的人也不少, 明显全都是走小路过境的,我心略安,如果是常有人走的路那 出现危险的可能性就小了。车行十五分钟左右,当地村民拦了 路收费用,七块钱一个人,主要是用于维护这条路。秦妻的摩 托车在等我,我便翻钱包,结果等我付完钱,愕然发现她们的 摩托车已走得不见踪影了。 这处时候被一分为二可不是好事,在边境做这种生意的,没几 个是善类,好人就不会做这种违法又容易被捉的活儿了。我咬 牙愉偷把刀子挪到面前,准备如果摩托车司机一旦把车子转到 小路,我就用刀子扎他。我目测了下速度,决定还是等他转到 小路并减速时再扎。好在摩托车司机没有起坏心,一直在村民 挖的走私土路上行走,远远的,我偶尔还能看到秦妻的衣角在 远方的树木里出没。又过了约十分钟,遇到了黑国检查站,我 心腾的一下加速了,妈逼谁也没说要过检查站啊,我们都没办 手续过来的,能过检查站吗?不过即然来了,至少不要让别人 从你表情上看出问题来。我便挤出一脸笑来下车,先把车费付 了,对方穿绿军服的娃娃脸用汉语让我把证件给一下,我把护 照掏了出来,秦妻把身份证拿了出来,他们看都没看一眼,让 我自己填表,然后交了五十三元一人便挥手让我们过了,娃娃 睑还笑嘻嘻的问我油不油烟。


   转回到路边,摩托车司机还没走,笑嘻嘻的看着我们,原来我 们的目的地还没到,我一挥汗,妈逼吓死我了,也不兴提前打 个招呼!上车后五分钟,我们便到了目的地,我怎么看都不象 是能住人的地方,找人问了一下还真是中间人让我们住的地方 ,于是只好上楼看看,楼梯口遇到房东,她也瞅着我们,我问 这里是不是某某旅馆,她说是,然后她打量我们几眼说没空调 ,让我们上别家住去。但是我们怎么能上别家住去??


  边境小镇,一共就那么多人,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人都乍眼得很 ,而且往来的生面孔都不是干好事儿来的,要么就是来走私的 要么就是贩毒的要么就是来赌博的,成者就是象我们一样,来 偷渡的。而且这个小镇,虽然名义上是属于黑国的,但我感觉 中国政府才在这边有实际控制权,这边用的币种、手机信号、 语言,都是中国的,通常这种地方都是身份信息控制的比大陆 一般小城市严的。于是我笑咪咪的跟她聊天,说是我朋发以前 来住的就是这个地方,她推荐我这次也来这里住,说老板人特 别好云云。但老板估计是看我们四人穿着不象住这种店的人所 以一直让我们上别家住去,我没办法了只好打通中间人的电话 让她跟老板娘讲。好说歹说让我们在这里住下了。


  住的房间特别的差,我长这么大就没在这么差的地方住过,洗 澡的水都是浑的,刷牙也只好用瓶装水。秦的小女儿自打到了 小镇就一直法法的,到了房间以后排斥心更大,一直眼红红的 说要回家,我们哄了一会儿也没哄好,甚至吃饭她也不吃,一 直抱看她的包说要回家。


   因牵线的人称要查到钱了才让蛇头来接我们,所以我们只能等 第二天牵线者去查了账号后安排人来接我们,一夜在不安中渡 过。第二天一早,秦权便催牵线者到银行查户头,没多久,秦 权告诉我从十点起,牵线人的电话就开始打不通了,打过去都 是响一声便断掉,不知为何。我暗道一声不好,如果联系不上 肯定就是出问题了,前期的费用约合人民币两万,在东南亚, 这绝对算是一笔不小的款子了,难道牵线者起了歹心肠?我立 即让美国的朋发打牵线者的电话看是否能够打通。结果朋发说 一拨就通的。我亚马给秦权返回这个信息。他立马换了一个号 码给牵线者打过去,果然,换了号码一拨就通牵线者说正在银 行查钱,马上会安排人来接我们云云。


  因为有了电话事件,让我的不安感增加了,z前的电话号码打 过去为何响一声就断掉,可能就是一个永远的谜了。牵线者虽 然说是马上通知人来接我们,但并没有告诉我们什么时候能够 走,而且我从他不接电话这个举动以及z前我们到了中国的边 境小城才告诉我们要办个证件多交两千五人民币来看,这次行 动的变数增加了不少,对方虽然说下午马上让人来接我,但我 估计我们一时半会儿也许走不了。为了避免房东怀疑,我当机 立断,续交房费的同时跟房东说病了,要等病好了再走。


  一个下午在焦急不安中过去了,中间人没有一个电话过来告诉 我们蛇头几点来接我们,通过各种途径催促牵线者,也只是回 答很决就来了,很决就来了。我一个人在房间中焦急的走来走 去,不知道牵线者究竟会不会通知蛇头,也不知道蛇头什么时 候会来,心乱如麻,觉得这房间愈加的狭小了。第二天一早, 我们都很早就起床了,谁也睡不好,一是因为环境太差,二是 因为大家都焦急于什么时候才能够离开这个最危险的地方。秦 权一直在催张桥,问蛇头什么时候能够来接我们,得到的回答 都是很决了,我们中午就能走,我们便收抬好行李,一心等着 人来接我们,时间飞速的过去,中午,下午,晚上,没有人来 接我们。我的心如坠冰窖,除了一直不停的与秦权联系催促张 桥来接我们以外,我也与秦晋谈及我的担陇,秦晋也很替我们 担心,打电话去催张桥,但始终不见人来接我们走。而房费, 在中午十一点就交了,我们又在这里渡过了一个晚上。


  晚上我想,如果他们再不来接我们,我们就自己走算了,第二 天又是从张桥的保证一早就来接我们开始的,但到了中午还是 没有人来,我与秦权的妻子到昨天吃饭的地方继续吃饭,然后 假装好奇问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然后又问到仰光看佛塔包车 要多久,老板娘说太远后,又谈到有个朋发在**打工(即本来 应当由张桥的人把我们带去的泰国与某国交界的地方),问如 果包车去要多少钱,老板娘笑呵呵的告诉我们一般一千多两千 元就到了,只要七个小时左右,只是需要押身份证。


  第三天蛇头终于到了,长的挺忠厚的一个人,带了一个一看 就是摆夷族的小伙子先是请我们吃饭然后说明天就走只 是需要我们的身份证去办个证件,但问题来了,在此之前根 本就没有人告诉我们需要带上我们的身份证,所以我的证件 是没有带的拿的护照坐的火车。您说出国带身份证给谁瞧呢 ?而蛇头的上线即张桥那边告诉蛇头的是我们都有证件的办 好证就可以走了。而实际上,如果我们都有身份证,直接两千 块钱在那个地方租个车就自己去了何必花这十万泰株让蛇头 来接我们呢? 蛇头也很吃凉于他的上线居然没告诉他实话而是骗他说我们 有证件的,这趟他过来这边,他的上线一共给了他六千块钱, 如果早说我们没有身份证那他拿这个钱找当地政府的朋发开 车来接我们所需开支都差不多的。因为他的车是从泰国开过 来的,所以离开我们目前呆的这个国家的时候,对方会略做检 查但如果是该国的车就不怎么查了,如果要是政府车的话, 则是完全放关的。


  吃过饭后我把秦权的家人送上楼,又与蛇头在小镇里到处买手 机卡,准备打给他这个国家的朋发让他们开车过来,但小镇上 只能买到中国不能拨打国际长途的卡,我跟卖卡的男的说有急 事要打国际长途,让他把他的电话借给我们打,我们付电话费 ,拨了几次对方都没有接,而那个卖卡的人似乎看出什么不对 劲来了,不愿意再借给我们了。于是蛇头说干脆他第二天开三 个小时的车到了他的手机有信号的地方,联系他的朋发来接我 们。虽然不知真假,但目前看似乎也只能这样了,又是一夜无 目民。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起来,失眠。忽然我想到,蛇头昨晚说可以 先接三个人冒充一家人走,我就给他短信,问他是否可以先接 走我,或者秦权的家人,然后再回来接剩下的人。蛇头说可以 先接上几个,然后在三个小时路程的地方打电话,等他朋发来 接其它人。但我对这个说法存疑,因为如果他的朋发真的来接 其它人的话,我与秦权的家人当然是一起走最好的了,以外被 一分为二逐个击破。于是我在征求了秦权和他家人的决定后, 跟蛇头说让他联系他的朋发过来接我们。


  蛇头走后,我们一直盼着他的朋发决点来,我们这几天,每天 一早起床就开始收抬行李,随时等着离开这个破地方,但每一 次都令我们失望,蛇头的离开也是,再也没有他任何消息。秦 权的妻子也是等的心焦,到我的房间与我讨论这个事。我的房 间与她的房间不一样,我的房间因为我特意要的我们那个楼屋 的第一个房间,我天天把房门虚掩着,我好看到外面的清况, 是否有异常,外面来往些什么人,我都在自己的房间里了如指 寡,所以房门都是没锁上的,我与秦权的妻子正在说话,忽然 房门被推开,一个胖子服务员神色冷峻的进来说“你们的人最 好早点来接你们走,不要害死人了”然后大型龙卷风一样的走 了。我亚即联系秦权告诉他这个清况,秦权也急了,马上又催 张桥,结果张桥不但不急,还说“这个染香肯定是国安的人, 骗你说有人进房门吓唬她”。


  秦权妻子受到凉吓,又对什么时候能够离开这个 地方充满了不 确定感,在我房间里背对着我喂泣起来。她一个没怎么出过家 门的家庭妇女,自己都一咱担凉受怕还要照顾稚子幼女,此时 终于忍不住哭了,我听到她哭泣的声音马上从床上弹起来,我 说“嫂子别哭,大不了我不走,让蛇头给你办个证你们先走, 别怕,你们一定能走的”,但她没有吱声,我猜想她是看到自 我们到了版纳后一系列不靠谱的事,对于即便能够走成,但能 走多远也持怀疑态度。


   我见蛇头一直不联系我便把蛇头的电话给了秦权,让秦权问 问蛇头是怎么回事。秦权联系了蛇头又与泰国张桥联系后综 合了双方的消息告诉我,蛇头与张桥他们发生了争执因为张 桥不愿意再给钱让蛇头来接我们,但蛇头认为之前张桥他们告 诉他我们有身份证,结果他到了发现我们都没有认为是张桥 的责任再出车来接我们张桥必须再付费。谈了很久,张桥 只愿意再给一万泰株。而这一万泰株当然不够找当地政府的车 来接我们出来,因为张桥告诉蛇头把秦权的家人接走就行了 把我留在这里。而蛇头那里说他去找政府的车要三万泰株 ,奏权便问我,要不要付这三万泰株。


  我当时心中大怒,之前我与蛇头聊过,他们 做这一行都是先把 人带到了再付钱,人家做黑道生产的都根本就不是象张桥那样 ,说起来与秦权是朋发,还要先收费的。而当我们都把钱付给 他以后,他自己出现问题了,还想把我扔在这个地方不管。我 们付了十万泰株的费用,他实际只付了六千人民币给蛇头,赚 了一万多人民币也就算了,在我们付清款项的清况下还想把我 扔在这里。而秦权和秦晋都大力劝我先忍一忍算了,人到了泰 国再说。秦晋甚至在电话里多次与我对吼,力劝我不要意气用 事,人安全了再说,我虽然怒极,但有这样关心我而又素未蒙 面的朋发,当然是不能拂其好意的,便忍气同意了,秦权也大 松一口气,称这三万块钱我们四个人摊,不会让我一个人出。


  电话蛇头,告之 他我们已同意出三万,请他马上让人来接我们 ,蛇头很爽决的同意了,说会在第二天的下午五点,我们当地 时间的六点到达我们住的地方来接我们。因为我们之前被忽悠 渗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所以我们也不知道这次蛇头是否能 够按时到达。第二天到了约定的时间,我试着拨打蛇头留的中 国号码,通了!只是对方说的是英语,我试着用我good good study. day day up的英文问他身边是否有说中文的人,但 他说没有。没法子,看到奏晋在线,立即请他打电话给这个口 音特别重的东南亚人,苛民决秦晋就告诉我,他也听不懂对方在 说什么,于是,我们只好再等。等了约半小时,我再次拨打对 方电话,居然从听筒里听到楼下老板娘的声音,我们赶紧收抬 好东西然后我走出去找人,楼梯上迎面走来一个黑黑的人,说 着我听不懂的话,但我猜测他是来接我们的,我就试着用英文 问他是到哪里去的,确认了是来接我们的以后,我见他长得黑 黑的,看起来比较童,就跟他确认是不是车上只有我们五个人 ,他也点头,我又问了需要多久,在得到确定的回答后,我略 为放心些,然后提着行李下车。


   下车后我示意秦权的老婆以帮陀放行李的名义拖住那个东南亚 人,我路过车头时假装发短信,把他的车牌拍了下来,直接发 给秦权和我的朋发,然后大家都上车后,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打 算拍司机的照片,结果该死的手机即便静音,拍照片也有声音 ,尴尬死我了。没办法我只好佯装拍窗外的风景又喀掘了几张


  这个也不知是移民局还是军人的人,用三菱汽车把我们接走, 一路上他下车在当地军阀处办理手续两次,另有两个检查站, 我们采取了两个人坐在汽车后排,两个人埋首藏在汽车后排的 方蒙混过关。


   一路沿公路前行约七个小时,路上多次看到手持枪支的当地人 打猎及缅甸军人持枪巡视,甚至一段山路上还有一条眼镜蛇盘 踞在路中间,我远远看到时,以为是牛龚,走近了才发现它缓 缓转头看着我们的车,我吓得大叫起来,司机很淡定的看我一 眼,继续开车。路上多次看到军人架着机枪坐破车巡逻,十几 个村民拿着猎枪找了一个黄黄的大动物,很是开眼。到了山路 最陡急的地方,司机大概困了,开始喝起啤酒来。我们于晚上 十二点半左右抵达泰国边境,住到泰国蛇头安排的酒店,听蛇 头说本来他是想连夜把我们送到泰国那边,因为泰国安全开支 又小,但张桥那边坚决不答应,一定要让我们住这边。我又与 蛇头聊天,问是否有办法把我们的护照弄个泰国合法入境的手 续来,蛇头说应该可以的,他第二夭一早去问问需要多少钱。


  于是我们在比邻 泰国的边境上,等蛇头回复我们。结果问题又 来了,张桥那边看我们不急着走了,猜测我们是不是想走其它 的路子,这样他们就赚不到下面一段路的钱了(我们z前付的 是到泰国边境对面的钱,按照他们的规定如果要走第二段,即 进入泰国并到曼谷的路线,还需要提前打款给张桥),秦权因 要等钱一时到不了位,而我们也觉得到了这边相对安全了,所 以不着急,且我也想看看是否蛇头能够给我想到办法合法进入 泰国,便想再等上一等,结果张桥给秦权打电话要扶,称如果 不走第二段路,便会向我们目前所在的国家举报我们,把我们 全捉走,而他也叫了人在酒店门口等着,就等着是举报成者把 我们带走。秦权告诉他们他的钱没到位他们现在也不急着让我 们先打到账户了,称我们必须跟着他们的人马上走,让我们到 了再付。秦权道量之下,决定马上跟他们走,而我牛脾气又爆 发了,也生气秦权找了半天,找了个最不靠谱的人来当中间人 ,再说我的性格就是,谁要是拿枪抵着我的着让我妥协,我一 定是两眼王闭说那你开枪吧,于是我在秦晋打电话劝我马上走 的时候,跟他吵起来了,我说我就不信他们不怕也被捉,我们 偷渡大不了关几天,他们蛇头还要关几年呢。但秦晋认为我们 目前的状态非常危险,最好是不要鸡蛋碰石头,一切到了泰国 丙说,又说如果我没钱可以借我。


  我俩争执了半天,最后还是我妥协了,于是 我们上了守在门口 的另一拨蛇头的摩托车带我们过与泰国交界的桥,办理了通行 证,检查了行李,然后把我们到边检站附近小街的一个蒸馒头 外加小酒店里面等待晚上进入曼谷的车。在小旅店里,张桥的 人估计给老板打了招呼,怕我们跑掉(因为人到了泰国基本就 安全了),我们被限制了一定的人身自由,不让出门,买东西 也只能由他们陪同,约四点半时店家急急Ft Ft的敲门让我们下 楼上了一辆已经有5个人的皮卡车,我们上车后皮卡车挤得密 不透风,全身难以动弹,司机也不得不带上口罩来避免异味。 车行约一个小时后,我们被安排上了到曼谷的大巴车,同一辆 皮卡车的三个小伙子因为长得比较黑被安排挤到大巴车下面放 行李的地方,我们同另外一个女孩被安排到最后两排。车上的 工作人员把我们的行李全部放在下面的行李箱,我与覃的太太 放了钱和证件的包因一上车就藏在腿下面,并且用空调车的小 楼子盖住,故没有被他们发现得以幸存。


  车子经过了四个检查站,其中一个检 查站有带了口罩的警察上 车查包并且抽查证件,覃的小孩随身的小包以及装食品的塑料 袋都被打开仔细检查。开车后汽车行缺不久,车子主动停下来 ,我伸长脖子看到工作人员把放行李的车厢打开,里面依次下 了七八个人,坐到大巴车上面,然后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送了 八九个人到放行李的位置里,工作人员发现我在愉看,用很严 厉的表情和手势让我别看,我便转过脸带上眼罩显示我很老实 免得发生什么边界碎尸案什么的,车子全鲜卖前行,保守估计那 一趟车里至少有三十个偷渡者。凌晨五点左右,我们被叫醒下 车,一辆迷你皮卡将我们四个及另外几个人接走,约一个多小 时到了我们的联络人张桥的家中,把行李放下后发现,我的行 李箱和覃夫人的另外一个背包都有被打开翻找过的痕迹,我的 包里还多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钱包,估计是行李在下面被 其它偷渡咨或者大巴车的工作人员翻看过有无财物,好在我们 两放钱和证件的包得夭保佑,一上车就藏了起来没被发现。


  此时已是9月5日 的早上,张桥找了一辆车将我们送到银行,因 秦权的现金一时没法过来,我用我银联卡的钱取了三万泰株给 他,然后其它的钱让他找一个兑换点我们换给他,结果他的车 越开越远,我问他还有多久到,他说还有三四十分钟,然后再 问那到联合国呢,他说兑换钱的地方与联合国是两个对角,换 完钱到联合国还有四十多分钟,我心里默默一算,这样换完钱 下来到了联合国都不知道几点了,因我想着决点把秦妻送到联 合国拿到保护信以后,我便自己跑到金三角再去找原来帮我问 合法入境泰国的蛇头办签证,要是秦妻周五拿不到保护信,我 周一又得陪她来一趟,我的时间又要往后推一天了。再说我也 是真烦了这张桥,本来他可以在去联合国的路上直接找一个银 行给我们取钱加换钱的,联合国附近是全世界旅行者最多的地 方,到处都是兑换钱的地方,而他居然为了怕我们到了联合国 就不给他钱,绕了一大圈。我就沉着脸说了几句重话,张桥估 计也觉得以现在的钱,至少他不会亏了,便答应先送我们去联 合国难民署。到了难民署,人家已经下班了,没法,我们只得 在旁边先吃了饭,然后两点上班后,填了表交过去,他们收表 的人告诉我们会打电话联系我们。


  再出去找了银行换了钱给张桥,我们打了个 出租到前就订好 住的地方,我略做休整两天后便哨哨去了金三角因知道秦晋 会担心我的安全我便只告诉了秦权没告诉秦晋结果上了火 车后,秦晋还是知道我打算一个人去到边境他又凉又怒几 个电话打过来骂得我狗血淋头让我赶紧下车,因他已托人帮 我找了某国外长等人帮我办庇护,他认为我只需等待便行了。 我心中也担心此行安全,毕竟这次是一个人再去边境谁知道 又会发生什么事呢。如果这是一个迪斯尼故事,那一定是我在 曼谷等着那个国家给我办旅行证救我于水火中,上演王个落难 公主、、、、、嗯,灰姑娘被金光闪闪的某国政府救走的故事 ,但我的性格必然是拍美式大片的于是我毅然硬着头皮搭火 车去清迈找蛇头。


   在火车上,最凉险时两个警察两个列车员一个一个的检查车上 游客的什么东西,我以为查护照了,紧张死了,结果后来才发 现只是查车票。第二天早上八点火车到了清迈,蛇头下午四点 过才来接我,我为了打发时间足足去按摩了五个小时,当夭正 是中秋,他请我吃了中餐后自言自语说,好可冷噢,晚上还是 去买个饼来吃吧,我听了几次才明白原来今天是中秋,他说的 饼是月饼。


  接 下来的行程也并不凉险,就是第二天到了边境,本来说好的 由泰国这边办落地签证,结果这边忽然不办了,我们从中午两 点一直等到晚上七点,才由他们找到了老挝那边的人同意明天 给我盖了个出境章,然后泰国这边顺利的办了个落地签证。我 估计这趟蛇头没有赚到钱,因为他光给老挝那边的人就给了一 万五秦株,而他管了我两天伙食,又特意来清迈接人,再加上 还要给泰国这边钱。后来最近有人又需要买落地签证时我向他 询价,果然完全不是我的那个价格了,好在他做生意还算有担 当,当时没有因为临时发生的事情又加我的钱。


  这一趟当然不是我所讲的这么轻松,只是实在太累了,大概略 略写一写,留下来以后有闲时慢慢修改。如果国内还有人因为 被限制出境而又面临着迫害,记得到了边境自己找当地农民弄 的摩托带过去比找某些泰国专门做这个生意的人靠谱便宜多 了。我听人说他们大多数玩的手法就是先收钱然后把你扔半道 上要求加钱,不给钱就让你回也回不得,走也走不得。摩托车 过边境通常是一百,然后跟当地人打听怎么走下一站就行了。 某些人不但比不认识的蛇头敲得更狠不说,还到处说帮了你什 么什么的恶心人。


  这一路走来感谢澳大利亚的秦晋整个事件里最无私的就是 他为了让我安全不惜跟我大吵几架。而因为我没带身份证多 花了三万泰株,秦权的家人其实不必出这个钱的但他还是很 大方的认了三份让我只负担四分之一,事后被人污蔑欠了人民 币一千元也没有拿这个事情出来证明自己不小气也是条汉子 。虽然z前我找的一个两万元四个人专车送到清迈的路线我 都出发了他才临时决定不走,我只好骗我找的蛇头,才得以脱 困但他因为不了解我找的蛇头担心家人的安危也无可厚非 。而一直帮我打电话到处联系的朋发也非常感谢如果没有他 帮我订票打掩护故意打蛇头电话什么的,也许我也不会这么 顺利的出来。蛇头我也认为是个值得交往的汉子所以来了美 国以后也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到了结果电话几次没打通最 近一次打通了又是找他再帮人做落地签搞得好象用人家才联 系似的汗。至于其它人最多就是生意关系,想说什么帮了 我们,我真想呸他一脸的口水就是找个不认识的蛇头做生意 人家都是到了才付钱(我们已找过几次最后才确定这个秦权 朋发,结果被坑渗了)。


  我现在到美国也决一个月了,每天学英语什么的挺陀, 过得 也比在国内舒心有时候门忘锁了睡觉也不担心有人破门而入 把我捉走什么的一切很好,每天必逛超市买没有吃过的东西 来尝试关心我的朋发们请放心,希望我过得差的人呵呵, 你们继续希望吧。来到这边我除了老发北风也只多认识了一 两个人不想多认识也不想和任何团体扯上任何关系。前两 天王个新认识的朋发给了我一个免税卡并帮我办了一个他们 编精社的记者证买宜家的小桌子什么的时候用了两次,省了 近二十块钱吧,想了想还是不要占美国政府的便宜了美国接 纳了我,我不应当只是想着占小便宜。


  如果以后有任何团体或者个人声称我是他们的人,成者帮助过 我,我都是不认的,帮助过我的人,我在文中都提过了。我将 永远记得他们。谢谢。至于其它,呵呵,我可是个敢于把桌子 掀了给大家瞧的人,谁也别来惹我。


   对了,如果有人声称人到了某地以后是警察的车把你送到曼谷 千万不要信一定是骗人的正常的操作手法是租个私家车弄 个警察坐车上,一路吃得住就直接去清迈成者曼谷(最好是清 迈去曼谷那条路查得很严因为是走私愉渡毒品必经z路反 而如果包个私家去去清迈路上几乎不查如果有人查你就假装 打磕睡去曼谷坐大巴是最危险的我们是运气好没被查泰 国现在军控政府警察与军人两股势力常发生摩擦,双方都在 捉对方的错处,千万不要以为坐大巴蛇头打点好了就行了。) ,绝对不可能用警车来送因为如果警察护送被捉了局长可 以出来捞人而如果是用警车来送那么局长都会被捉就没人 来捞人了。我们就是被骗说从中国出来时是坐救护车然后下 一趟是警车直接送到曼谷秦权觉得警察护送比较安全才害我 们在最危险的地方多呆了几天又一人多找了好几千。


鲜花

真棒

玩闹

同情
1

看看

困惑

震惊

bad

发表评论 评论 (3 个评论)

回复 炎黄 2014-10-15 17:19
  
回复 cannaa 2014-10-15 19:11
染香不是很亲共吗?为什么偷渡?难道不是一个人?
回复 武大郎 2014-10-15 19:36
cannaa: 染香不是很亲共吗?为什么偷渡?难道不是一个人?
上照片了,是不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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