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纠正一下
的答案。虽然世界银行对中等收入国家的分类标准每年都有所调整,但实际上从2004年起,高收入国家的门槛一直在10000美元以上。如下图所示:「中等收入陷阱」这一概念始于世界银行在2008年发表的一篇报告(Gill and Kharas,2008)。世界银行根据人均国民收入的多少,将不同国家分为四类:低收入国家(低于975美元)、中低收入国家(介于976到3855美元之间)、中高收入国家(3856到11905美元之间)和高收入国家(高于11905美元)。但是,基于当时对于拉丁美洲和东南亚一些国家的观察,许多国家进入「中高收入国家」这一行列之后,经济发展速度开始下降,难以超越中等收入区间而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
历史数据也证实了这一点:
在1990年,世界上的高收入国家和地区有38个:
安道尔、阿鲁巴、澳大利亚、奥地利、巴哈马、比利时、文莱、加拿大、海峡群岛、塞浦路斯、丹麦、法罗群岛、芬兰、法国、玻利尼西亚、德国、格陵兰、中国香港、冰岛、爱尔兰、以色列、意大利、日本、科威特、卢森堡、荷兰、新西兰、挪威、卡特尔、新加坡、西班牙、瑞典、瑞士、中国台湾、阿联酋、美国、英国、维京群岛
到了2000年,世界上的高收入国家和地区有51个(粗体为较1990年新进入者):
安道尔、阿鲁巴、澳大利亚、奥地利、巴哈马、巴巴多斯岛、比利时、百慕大群岛、加拿大、开曼群岛、海峡群岛、塞浦路斯、丹麦、法罗群岛、芬兰、法国、玻利尼西亚、德国、希腊、格陵兰、关岛、中国香港、冰岛、爱尔兰、以色列、意大利、日本、科威特、列支敦士登、卢森堡、中国澳门、马耳他、摩纳哥、荷兰、新西兰、新卡里多尼亚岛、北马里亚纳群岛、挪威、葡萄牙、卡特尔、圣马力诺、新加坡、斯洛文尼亚、西班牙、瑞典、瑞士、中国台湾、阿联酋、美国、英国、维京群岛
到了2008年,世界上的高收入国家和地区有65个(粗体为较2000年新进入者):
安道尔、安提瓜和巴布达、阿鲁巴、澳大利亚、奥地利、巴哈马、巴林、巴巴多斯岛、比利时、百慕大群岛、加拿大、开曼群岛、海峡群岛、克罗地亚、塞浦路斯、捷克、丹麦、爱沙尼亚、几内亚、法罗群岛、芬兰、法国、玻利尼西亚、德国、希腊、格陵兰、关岛、中国香港、匈牙利、冰岛、爱尔兰、马恩岛、以色列、意大利、日本、韩国、科威特、列支敦士登、卢森堡、中国澳门、马耳他、摩纳哥、荷兰、新西兰、新卡里多尼亚岛、北马里亚纳群岛、挪威、阿曼、葡萄牙、波多黎各、卡特尔、圣马力诺、沙特阿拉伯、新加坡、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亚、西班牙、瑞典、瑞士、中国台湾、特立尼达和多巴哥、阿联酋、美国、英国、维京群岛
截止2016年,世界上的高收入国家和地区有76个(粗体为较2008年新进入者):
安道尔、安提瓜和巴布达、阿鲁巴、澳大利亚、奥地利、巴哈马、巴林、巴巴多斯岛、比利时、百慕大群岛、英属维京群岛、加拿大、开曼群岛、海峡群岛、智利、库拉索、塞浦路斯、捷克、丹麦、爱沙尼亚、法罗群岛、芬兰、法国、玻利尼西亚、德国、直布罗陀、希腊、格陵兰、关岛、中国香港、匈牙利、冰岛、爱尔兰、马恩岛、以色列、意大利、日本、韩国、科威特、拉脱维亚、列支敦士登、立陶宛、卢森堡、帕劳、中国澳门、马耳他、摩纳哥、荷兰、新西兰、新卡里多尼亚岛、北马里亚纳群岛、挪威、阿曼、波兰、葡萄牙、波多黎各、卡特尔、圣马力诺、沙特阿拉伯、塞舌尔、圣基茨和尼维斯、圣马丁、新加坡、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亚、西班牙、瑞典、瑞士、中国台湾、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特克斯群岛、阿联酋、美国、乌拉圭、英国、维京群岛
可见,除一些岛国和新成立的国家外,高收入国家和地区的变化在30年间是不大的。在亚洲,韩国于1995年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受亚洲金融风暴影响,1998-2000年间落回中等收入国家);在南美洲,智利和乌拉圭于2012年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除此之外,我们看到更多的是所谓「中等收入陷阱」,比如马拉西亚从1992年起进入中高收入国家至今,巴西从1990年起进入中高收入国家至今,都没有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
中国的表现如何呢?从1997年起,我国由低收入国家进入中等收入国家。继而在2010年,我国人均GDP超过了4000美元,进入了中高收入国家行列,到2016年,人均国民收入超过了8000美元(而本年的高收入门槛为人均12235美元)。未来我国人均收入是否还会持续增长呢?这成为许多经济学家讨论的议题。
「中等收入陷阱」只是一种现象的概括,而不是经济规律的总结,其背后是对世界经济发展趋势的思考。并非说中等收入国家就永远无法跨入高收入国家行列,但国家的发展模式较以往要发生变化。具体而言,中等收入陷阱的发生,可能由于以下几个因素:
首先,达到中等收入之后,剩余劳动力和以往未加利用的资源已经大部分被动员起来了,单纯的资本积累必然面临着边际报酬递减规律的制约,不能够再单纯地用「摊大饼」的方式支撑一个国家经济持续增长。
其次,低技术产业的发展逐渐达到饱和状态,其他低收入国家逐渐加入竞争行列,挤压本国低技术产品的国际空间。
第三,技术进步和人力资本积累没有跟上经济发展的步伐,从而使得产业升级后继乏力。
第四,伴随多年的经济增长,一些问题逐渐显现,比如收入差距问题、生态环境恶化问题等,这些问题或成为后续经济增长的障碍。
总之,「中等收入陷阱」不是必然的经济规律,但中国能否成功将其跨越并进入高收入国家,还需要时间的证明。最后,我们将美国的数据补充到上面那个图里,大家感受一下。。从这个图中也可以看出,虽然世界银行每年都对国家分类的收入门槛进行调整,但大体上还是能够反映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之间的差距的。
数据来源:
World Bank Country and Lending Groups
之后世界银行的经济学家在报告《东亚经济发展报告》中首次提到“中等收入陷阱”,他们认为,由于缺乏规模经济,东亚的中等收入国家不得不努力保持其前所未有的高增长率,而以生产要素的积累为基础的战略可能会导致持续恶化的后果。这一后果必然会出现,因为资本的边际生产率会下降。在长达几十年的时间内,拉美和中东是中等收入地区,但它们无法走出这一陷阱。
2010年,世界银行发表了题为《复苏强劲,风险上升》的研究报告。在这一报告中,经济学家认为,在长达几十年的时间内,拉美和中东的许多经济体已然陷入了中等收入陷阱。在这一陷阱中,作为高产量、低成本的生产国,它们力图在劳资成本不断上升的情况下保持自身的竞争力,但无法完成其国家价值链提升,也无法进入正在快速增长的、以知识和创新为基础的产业和劳务市场。
2011年,Homi Kharas,Harinder Kohli较为详细地解释了中等收入陷阱。他们指出,当一个国家从低收入国家迈入中等收入国家后,会导致劳动力成本上升,但与此同时创新技术并未得到显著发展。这会导致该国家在出口市场中即不能在制造业上与低收入、低工资的国家竞争又不能在高技术创新产品上与发达国家竞争,出口竞争力下降,这样就会带来经济增速的下降甚至经济的倒退,导致该国家不能发展为高收入国家。这个现象就被称为中等收入陷阱。此外,他们还将中等收入陷阱比喻为高尔夫球运动中的陷阱,表明并不是任何一个国家都会陷入中等收入陷阱,但中等收入陷阱会影响每个国家的行为决策。
unable to compete with low-income, low-wage economies in manufactured exports and unable to compete with advanced economies in high-skill innovations.那么为什么中等收入陷阱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因为这个概念提出以后,很多学者把很多中等收入国家遇到的发展问题都认为是“中等收入陷阱”的一部份。导致这个概念一直在扩充和变化。有学者专门针对这个问题指出“中等收入陷阱”不是指发展中国家(中等收入国家)在经济和社会发展道路上或现代化道路上遇到的一切问题,也不是指一个国家长期不能跻身高收入国家行列。在一定程度上,“中等收入陷阱”这一概念的唯一可取之处是:它指出了及时调整发展模式、优化增长方式和加大科技创新力度的紧迫性和必要性。
许多现在正苦苦挣扎于“中等收入陷阱”的泥潭而无法自拔的国家,如拉美的巴西、阿根廷、墨西哥等国和东亚的马来西亚等国,他们的经验在很大程度上说明了社会建设的滞后将会导致发展中国家步入“中等收入陷阱”。虽然这些国家在20世纪70年代均进入了中等收入国家的行列,但直到最近,这些国家仍然挣扎在人均 GDP3000 美元到5000美元之间的发展阶段。主要原因就在与这些国家长期以来只注重增长速度和经济建设而忽视社会建设。社会建设滞后最显著的特征就是收入差距过大,中间阶层“夹心化”,城市化进程过程中形成新的二元结构,以及教育和人力资本投入不足造成产业结构失衡和粗放型经济增长。致使拉美国家发展停滞不前的“拉美陷阱”就是对社会建设滞后的一个形象刻画。“拉美陷阱”主要是指分配不公,进而指两极分化的社会、动荡不安的城市和毫不守信的承诺等。郑秉文从“拉美陷阱”导致的“方形轮子”式发展带来的恶果、收入分配不公带来的收入消费脱节以及经济长期增长的停滞以及“贫困性增长”三个方面论述了社会建设滞后是造成发展中国家掉入“中等收入陷阱”的主要原因。蔡昉(2008)的研究也发现,在经济增长早期阶段适当的收入差距不仅不会阻碍经济的发展,反而会起到一定的激励作用;但是随着经济的持续增长和随之而来的收入差距持续扩大将会伤害经济激励和社会稳定,就会产生一系列阻力,阻碍经济增长,使得人均收入不能持续提高。马岩(2009)的研究也指出社会成员收入差距扩大以及地区之间的经济不平衡可能变成一个长期难以解决的问题,进而阻碍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刘伟(2011)指出,经济发展失衡会导致资源配置恶化和供需失衡。由于收入差距的扩大,会带来消费拉动不足;城乡差距的扩大,使得农村居民的消费水平远不及城镇居民消费水平,而在我国农村居民占多数的现实条件下,必然的结果就是有效消费的严重不足,进而导致经济无法持续健康增长。
- 社会建设滞后论。认为导致发展中国家陷入“中等收入陷阱”而不能自拔的主要原因在于社会建设滞后。
经济发展模式转型,主要是指产业升级,以及消费者需求结构的转变,实现升级的必要前提条件是国民收入的中产化。经济发展模式转型失败带来的“收入差距陷阱”(胡鞍钢,2011)将会导致消费不足,进而无法实现消费需求和产业结构的升级。而所谓的民主政治转型则是指许多发展中国家在经济起飞阶段都始于威权政府阶段,而经济持续的增长进入中等收入的行列后,国民民主与利益诉求比较强烈,要求政治变革的呼声较大,推进由威权政府向民主的转轨。在向民主体制转轨的过程中由于没有及时发展出独立的法律体系和透明的政府机构,就会导致 “街头民主”诉求无序膨胀,就可能落入一个“南辕北辙”的局面,就会出现“民主乱象”,掉进“民主陷阱”之中。我们看到最近泰国的“民主运动”,如何发展到“民主乱象”,这意味着以搞“民主为中心”,其结果可能就是落入“中等收入陷阱”(胡鞍钢,2011)。胡鞍钢(2011)的研究主要从政治转型的失败而致“中等收入陷阱”这一角度进行了生动而有力的分析;而郑秉文(2011)则主要从经济转型失败导致发展中国家跌入“中等收入陷阱”的角度进行了深入而详实的分析,其主要结论是认为经济转型的失败主要原因是转型过程未能抓住和利用有利的外部环境。郑秉文(2011)通过详细分析拉美国家在20世纪30年代以及80~90年代的两次转型,得出拉美国家两次转型合计延迟大约50~70年,尤其第二次转型的延误,从一个侧面成为解释当今拉美国家整体上经济发展始终停留在中等收入水平的主要原因之一。
- 转型失败论。认为经济发展模式转型和民主政治转型的失败都将导致发展中国家步入“中等收入陷阱”。
如蔡洪滨(2011)认为,决定一国GDP长期增长的一个重要因素是社会流动性。并且社会流动性比其他任何结构性变量如通货膨胀、投资比例、进出口比例等与“中等收入陷阱”有着更为显著的相关关系。同时他认为,事实上政府规模过大、劳动收入比例低和收入分配不均,都只是静态的不平等,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社会流动性低、社会利益结构被固化,从而造成动态的不平等,必将导致长期经济增长的停滞。因此,避免“中等收入陷阱”的关键,不是人们通常关注的某些结构性因素,而是保持一个合理的高社会流动性。
- 社会流动性不足论。认为发展中国家步入“中等收入陷阱”在于社会流动性不足。
吴敬琏(2008)通过对超越“贫困陷阱”的经济发展模式在一国后续经济发展中的“锁定”机制的分析对发展模式的缺陷导致陷入“中等收入陷阱”做了细致的论证。他认为,从经济“起飞”到实现早期的经济增长,需要的是提高储蓄率和资本积累。在经济增长的早期阶段,增加资本投资,就可以促进经济的快速增长。哈罗德-多马经济增长模型就是对这一过程的一个很好的描述。经济增长早期阶段的资本投资可以促使一国的经济很快脱离贫困陷阱,但如果在进入中等收入阶段以后还继续依靠资本投资驱动经济发展的话,就会带来一系列的不良后果,造成经济发展的不可持续性。首先,持续的高资本投入使得社会经济中资本比重不断上升,这就意味着初次分配时资本所有者所得的比重不断上升。这一进程的后果是收入分配不断扭曲,造成收入的两极分化不断加剧。这一过程也被描述资本不断深化所带来的社会矛盾激化(吴敬琏,2008)。其次,资本积累的不断上升,一方面使得收入分配格局不合理,造成内需不足;另一方面必然会遭遇资本边际报酬递减的情况,此时为了维持经济的增长唯一可行的办法便是进一步提高投资率,进而形成恶性循环。但是投资率毕竟不能无限上升,因而这种经济增长战略最终是不可持续的,使得采用这一战略的经济体迟早会陷入“中等收入陷阱”。
- 发展模式缺陷论。一些在突破低收入陷阱时成功的模式具有与生俱来的缺陷,这些缺陷会导致发展中国家陷入中等收入陷阱。
陈昌兵(2009)通过在内生增长模型中加入政府支持系数这一参数,由此得出当政府公共支出不受经济发展水平限制时,政府支持系数大,企业技术创新也就增强;当政府公共支出受经济发展水平限制时,政府支持系数下降,企业技术创新就会减弱,增长就会落入??增长陷阱 。他的这一结论与樊纲和张晓晶(2008)对拉美经济发展进行分析后所得出的结论不谋而合。陈昌兵(2008)在进一步分析后指出中国财政支出体系由生产支持型向公共支出和行政管理型转变,如果此时公共财政支出超出经济所能承受的水平,中国将难免掉进“中等收入陷阱”。虽然郑秉文(2011)提到了建立社会福利体系以实现“包容性”发展对于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重要性。但同时他也强调社会福利体系必须要与经济发展相协调,既不能落后也不能过于超前。他以拉丁美洲国家为例,证明了过于超前的社会福利体系也不利于发展中国家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即所谓的“福利赶超陷阱”。
- “福利赶超”引致“增长陷阱”或中等收入陷阱。
认为内需不足、出口增长乏力导致中等收入陷阱。如周学(2010)的经济大循环理论。周学认为,社会经济按照农业社会阶段→轻纺工业社会阶段→重化学工业阶段→服务社会阶段的顺序发展是受消费者消费需求支配的市场机制的必然结果。社会成员的衣、食、住行和服务等四大类不同需求在总需求中的主导地位决定了社会经济的发展阶段。如果食品需求是主导需求,则社会经济处于农业社会阶段,相应地,衣着需求的主导地位对应着轻纺工业社会阶段,住行需求的主导地位对应着重化学工业社会阶段,最终服务需求的主导地位对应着服务社会阶段。中等收入水平对应的是重化学工业社会阶段,如果在这一阶段的主导需求不够旺盛,即对住行的需求不够旺盛,社会经济就无法继续发展进入服务社会阶段,即高收入阶段。“中等收入陷阱”此时则意味着消费者的住行消费需求是主导需求,但却又不够旺盛。因此,要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则意味着政策制定者需要扩大消费者的住行需求。
- 消费不足论。
所谓中等收入陷阱,要分两部分说。
内部因素主要是政治因素——社会整体的消费水平被“政治正确”绑定,只能涨不能跌。最终吃掉了继续投资所需的资源。比如说最低工资水平,比如说医保覆盖面,这些消费本质上是经济发展的附属品,而不是一个空泛的“社会进步”概念。当你看到类似话题的讨论都围绕着“是否应该”进行道德讨论,而不是基于“如何筹措经费”来算账的时候,中等收入陷阱就来了。
但是,也必须承认,经济发展往往意味着巨大的贫富差距,社会本身就是割裂的。穷人认为福利能多争取一分是一分——反正不是自己出钱。这个时候统治者往往要服从这个缺乏精确计算的“政治正确”,凭空抬高整个国家的福利水平,换取政治合法性。
外部因素是政治-经济复合因素——无法复现当年发达国家的发展历程,必须在世界上已经存在大量工业国的情况下开拓市场,而且高端工业投资大,风险大,不像低端产业那样容易普及。再加上发达国家通过金融/行业标准等手段的打压,许多国家就憋在这个阶段过不去了。
中国过去30年,一方面通过“不讨论”回避了很多“政治正确”,另一方面利用之前的军事~政治遗产,靠着自己体量大,跳过了很多国家没能爬过的坑。但眼下一方面随着内部矛盾增加和教育扩张,“不讨论”的可能性越来越小,另一方面在经济和政治上正面对撞美国,没有可以帮助吸引火力的同伴,可以说我们也碰到了中等收入陷阱。与其回避,不如正视这个必然到来的问题。至少……在理论上说,非资本主义民主政治和社会主义经济政策是可以规避中等收入陷阱的。
其实
写的已经很好了,我最多补充一下,写的好懂些。说得简单点,一句话,这个“中等收入陷阱”就是骗人的勾当。骗谁?发展中国家,或者咱们也算是“发展中国家”的话。
楼下问题的回答就有骗人的文章,具体哪个?自己找吧,提到美国日本的体制优势什么的就是。
所谓“中等收入陷阱”说白了就是拉美,亚非的阿根廷等一些国家,依靠资源出口,旅游业等等提升了一些国家经济,到了所谓的“中等收入”之后,经济和人民生活水平就再也上不去了,不是停滞就是倒退。
为什么呢?很简单,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剥削。
你穷国,发展中国家。靠旅游,资源出口攒了点银子是吧?你得提升自己生活水平是吧?至少不能住草房烧柴禾了。
汽车得有吧,火车得有吧,飞机得有吧?这些你自己生产得了吗?生产不了。怎么办?拿外汇进口。
楼房得有吧,桥梁得有吧,电站,网络,手机通信系统全都得有吧?不够得发展吧?你自己会建吗?不会,怎么办?找外国公司,花钱帮你建。
这些东西得维护吧?得维修吧?得进口零件吧?这些都是要掏银子的。全都找外国公司,这个价格大大的高啊,一个字,贵,爱买不买。
而且,人越来越多,这世界上可没几个国家搞计划生育的,要用这些东西的人逐步增加,还需要医疗教育的支出。
这样下去,就出现一个问题;你资源出口,旅游业,甚至再加上黄色产业,你能挣的钱也是有数的,资源就算你不考虑挖完的事情,市场需求量总有限,你卖多了还跌价呢;旅游业能来的人也是有限的,而且你还不能出现局势动荡,不然人家不来了。
可是你各种工业消费品的需求却越来越高,由此带来的支出也越来越多,你的钱越来越不够用,经济能上的去吗?肯定不行。
然后就到了经济学家这帮诈骗犯的出场机会了,扯出一个名词“中等收入陷阱”。用各种图表,数据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说白了就是告诉你两点:
第一,你中等收入陷阱,是你市场经济开放的不够,各种贸易保护妨碍经济发展,赶紧开放市场,让资本自由竞争(自由竞争=我垄断资本主义可以想卖就卖),然后你就有可能好转(你能好转才怪,是我们垄断资本主义的经济就可以好转了)。
第二,这是“中等收入陷阱”,发展中国家提升时候的可能必然出现的情况,你看美国,日本不都是过去了吗?(我才不会告诉你,我们拿当时发动战争占领殖民地抢来的钱搞工业去了,然后提升自己的工业水平卖工业品给你继续抢)
只要你坚持自由开放的市场经济不动摇,跟那些过去的国家一样(我也不会告诉你,自由买是开放,自由卖也是开放;你负责自由买,我负责自由卖),你就有可能度过这个危机。。。
听了经济学家的眼下毫无改变,还更糟怎么办?这是个新兴课题,我们经济学家对此的研究还不太够,先观察个三五十年再说呗。。。。反正到时候前一批骗子和肥羊已经进棺材了,再换下一批继续骗吧。
还想忽悠中国,说“你很可能掉进中等收入陷阱,是因为你没有实行真正的市场经济,为了避免掉坑,一定要实行”
实行我就上当了,你只能去坑底找我啦。
呵呵。
(关于垄断资本主义和买办资本主义的区别,请看这个:)
上个世纪初的中国就真的不适合资本主义吗? - 知乎对外开放,招商引资这一套。可以脱贫,但是不能致富。。。。。
苏联为啥不能走中国的路?原因也在于苏联要解决的问题是致富。。。
想致富的话,需要脱贫阶段积累的资本用到再投资之上。但是这风险很大,其一是缺乏经验,要交很多学费,未必能收回成本,其二是压低生活水平,对稳定影响很大。
所以说,再投资远不如吃干喝尽或者卷款而跑来的方便,这也是大多数国家的选择。
中等收入陷阱是【陷阱】
我只是来简单解释一下
老师的答案国家间等级与竞争是可观存在的
国家间发展的先后和程度的高低是客观存在的
先发优势国家想要持续的保证自己国家的相对优势,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其他国家纳入和自己一样的规则和体系下。
比如自由主义市场经济。
在完善的自由主义市场经济下,先发优势者占据着市场所有环节的优势,只要后发者持续的在这个框架规则下参与竞争,就不可能完成超越。因为在市场经济下中短期的考量是市场眼光的极限,资本的回报周期和国家的建设周期存在时间上不可调和的冲突。先发国家利用技术和时间的优势可以在剩下大半个世界都做自己rbq的时候完成积累,后发国家在同样的约束条件和竞争规则下已经没有了时间和资源优势,此时的世界也很难找到可供自己吸血式发展的地区,只能继续被剥削。
所谓的南美中等收入陷阱,是客观存在的,对应国内的例子,就是很多稍微储蓄了一点小钱的无产阶级,白领,各种工薪阶层以为自己是资本家了。
事实上他们不是资本家,事实上进入了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也很难成为高收入国家,他们作为后发者,都自觉进入了那个先发优势方指定的游戏规则内。
国家等级的提升,要不依靠全体国民在不同方向的牺牲(二战后日韩中),要不依靠对其他国家的先发剥削(老牌资本主义国家)
战后国民辛苦工作至死,当时的国家文化就是拼命建设的日本与韩国,便是两个后发的,国民极端努力的奋斗逼,在国家选择了和先发优势国在同一体系下被人占据优势地位参与竞争能做到的最好的结果。
你的工资再高,你也逃不出那个规则,进入陷阱是必然,不过是奋斗逼的陷阱看起来没那么深,懒人资源国的陷阱就是中产国家而已。
中国的发展,排开了多少规则,到底能走到什么样的路,我想和日韩这两个选错了规则走错了路的奋斗逼放在一起比较,应该是一目了然了。
中国就不存在中等收入陷阱这一说——我们,是伪装成世界(或至少一个大洲)的国家,对内搞剪刀差和区域差异化,完美避开middle income trap.
当说中国是典型的发展中国家时,向外界展示我们的中西部地区就可以了。当说我们可以与列强掰手腕并战而胜之的时候,我们要展示我们的一线城市。
抖机灵完毕。其实我们要思考一个问题:我国作为一个整体,能否彻底避开社会经济发展停滞的圈套?答案是能,还是不能?
一些人坚信我们能一路向上通吃,光荣成为发达国家粉碎机,并且君临天下。我不评价这个观点。我也希望有那么一天。
但我希望当我们越来越强大的时候,一些人能意识到我们的国家是一个13亿人口的国家,而不是一个8000万人口的国家。13亿人都是人,而不是其中一大部分被整体性地称为“改革与发展的代价”。
以前看书,我非得清楚每个名字,后来看书,无所谓了。
简单点说,
一个工厂,需要工人,班长,厂长。以及种田挖矿的提供资源的。
世界就是这个大工厂,
中等收入陷阱说的是那些国家了。拉美地区和东南亚一些国家,比如菲律宾,比如巴西,阿根廷。
所有国家都想当厂长,班长,但就那么多位置。
美国靠着地缘优势,和两次世界大战,从欧洲得到了福利。
直接成为厂长,欧洲比如法国,英国外加上日本等成为班长。
开始好好的,也没多大的事情。
普通人当工人的当工人,种田的种田。
但有天工人发现,你班长好舒服啊,天天监视我,还工资比我多,我想当班长。可英国,法国说凭什么,
位置只有那么多,
于是就开始争了,你争的过去,就成为厂长。变成中等发达国家。
争不过去,就是中等收入陷阱。
其实主要原因在自己,还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发达国家故意造成的。
比如98年时候,我袭击你菲律宾股市啊,你不就垮了。
比如你巴西不是发展很好吗,我就策划下政变啊,搞搞起义。
设计大量技术垄断,以及贸易壁垒等等。
你别想成为班长。
本来全世界有两个厂长,苏联被搞下去了啊。
捷克等班长位置也没有了啊
额,有些人当了班长,比如韩国,比如西班牙
以前农村每人年收入1万块钱,大资本家们把农民们雇来打工,年收入提高到10万块钱。许多年过去了,农民工年收入涨到12万块钱,但是大资本家们每年已经可以赚5个亿了。
问题是,这些人里的绝大部分,既不肯省吃俭用积累资本,又不肯努力学习积累知识和技术,大多凭借着资源和劳动赚钱,还被资本家们以房贷、医疗、教育、税收等形式套牢,所以永久不会成为大资本家——这就是中产阶级陷阱。
所以你看,既聪明能干,又勤劳勇敢,还省吃俭用的中国人民,在资本积累和科技进步的道路上一骑绝尘,甩开了大部分同等水平的发展中国家,凭什么让中国人民陷入中等收入陷阱呢?
谢邀。反对中等收入陷阱只是一个无意义的名词的观点。中等收入陷阱存在,而且这种陷阱主要存在于从中等收入向高收入国家跨越的过程中。
那这种陷阱具体指的是什么?从个人的理解上来说,来自于发达经济体经济变量之间的良性循环的可能性。
依据纳克斯贫困恶性循环理论,贫困国家中收入不足导致储蓄不足消费不足,消费不足与储蓄不足导致的是市场结构单一市场规模小与投资不足,这进一步恶化了产业发展条件,产业发展的萎缩又进一步导致来收入不足,构成了恶性循环。与之相反,发达经济体收入消费投资产业发展之间构成的是高收入,高消费,积极的产业发展之间的良性循环。
支撑这种良性循环的根本是良好的基础设施,先进的技术和支持技术继续进步的人力资本。
高生产效率,良好的基础设施对应的是低成本。否则高需求出现带来的只会是满足不了需求的生产,通货膨胀和消耗迅速的资源环境,即便满足了需求,高成本直接阻隔了高产出转化为居民收入,依然是恶性循环。
一个落后的农业经济体开始进行工业化,具有许多发展工业经济的有利条件。这包括积极的人口结构与廉价的劳动力,巨大的国内需求,易于向上调整的消费者偏好,大量可供学习先进外国技术等等。
凭借这些条件,进行工业化的国家能够获得经济上的高增速,也有可能凭借这些进入中等收入,但这并不意味着良性循环的成型。如果没有在此期间提升生产效率,发展教育,不断推进技术进步,使消费生产间的循环达到阈值,最后像之前说的,只会坠地。
而且一旦开始进行工业化,这些条件是不可再获得的。
没有有执行力的政府,不来一次大危机,没有人愿意吐出吃进嘴里的东西。结果就是扯皮,社会里的各个阶级都指望着对方来提供重新继续工业化的良好条件,就如同现在我们看到的一些拉美国家一样。
良好的发展条件已经失去不再回,新的发展动力却不见踪影,社会陷于停滞甚至于动荡。这就是中等收入陷阱。其实,什么是中等收入陷阱,可能很多人不是很明白,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当一个国家发展到一定阶段,老百姓收入达到中等水平之后,一下子经济增长动力不足,最终陷入停滞的一种情况,然后就是通货膨胀、资产泡沫然后收入下降,再也起不来了。中等收入陷阱之前,还有个限定词就是拉美,当年巴西和阿根廷就赶上过这个倒霉事,70年代这两个国家,就已经发展的不错了,达到了中等收入水平,比我们国家当时可是收入高多了。但40年过去了,这两个国家几乎没怎么变化。现在老百姓的生活,反倒不如我们了。
那么多少算中等收入呢?基本就在人均GDP一万美元上下,我们现在刚好处在这么个位置!也刚好出现了资产泡沫、刚好出现了经济减速,刚好出现了库存严重。说白了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跟养猪的道理差不多,当你发现养猪能赚钱的时候,你就拼命养猪,当别人看见你养猪赚钱的时候,别人也就冲进来养猪,然后供给增加,老百姓一天却只能吃三顿饭,需求并不扩大。所以最后养猪就不赚钱了,甚至开始赔钱,把之前赚的钱都赔了,还搞得村子里到处都是猪。虽然能吃的起猪肉了(生活好了),但收入却不在增加。这就是中等收入陷阱。而跨越中等收入陷阱,一般的做法是有一家不再养猪了,而是做起了猪肉加工生意,从农户变成了企业主,于是他的产品卖给了全世界,收入也就大幅增加,这就算跨过了中等收入陷阱。
那么美国和日本以及欧洲怎么冲过去的呢?美国人其实很侥幸,他们也没少遇麻烦,什么大萧条、石油危机、互联网泡沫,一个都不少,只是美国人天生爱惹事,到处跟人家干仗,然后不断消耗国家生产的产品,消解国内大量财富,并转移国家矛盾。比如大萧条,你说是因为罗斯福新政搞活的,还是因为二战,根本傻傻分不清楚。另外,美国人的体制优势,和金融优势,让他总能站在科技的最前沿,引领发展,还用美元吸收全世界的精华,唯一的一次威胁来自于日本,但日本的冲刺速度过快,美国人使了个坏,伸出一脚,就把日本人绊了个马趴。
日本GDP历年增速
说到日本,他们和德国人差不多,都是二战的战败国,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虽然经济很差,但软实力在那,所以迅速从废墟上崛起,然后通过贸易将产能输出给全世界。对于出现的库存,日本和德国连续产业升级,将重工业向轻工业,和电子科技工业转化。最后变成高科技出口国家。另外,这两个国家都比较注意贫富分化问题,日本还实行了国民收入倍增计划,刺激民间投资爆发,然后国民收入增加,需求增加,成功的化解了中等收入陷阱危机,跨过了最危险的阶段,只不过后面日本人的路没走好,膨胀了。虽然跨过了中等收入陷阱,但掉进了高等收入的坑,产生了巨大的资产泡沫,造成了经济停滞。而德国人比他们更鬼,人家多走了一步控制房价!所以一直到现在还相安无事。
说回到我们这里,我们之前走的贸易路线,确实把很多的过剩产能输出到了国际,但现在连国际都饱和了,欧美在经历了大的金融危机之后,已经需求大减,贸易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而国内需求看看收入就知道,其实根本走不通。再加上对房地产的助推,08年之后更是到了完全被绑架的程度,国内的贫富分化已经到了不可调节的水平,而贫富分化的背后是大量的资产泡沫和财富没有消解。怎么消耗这些东西,确实需要一次腾笼换鸟式的升级。让国内巨大的财富,转化为购买力,然后消耗过剩的库存。
但问题是,库存这个东西,现在最多的不是消费品而是房子,房子是不可能出口的,而内销早就已经饱和了。况且,老百姓也没钱,人均存款几万块,是不可能买房子的,所以只能转型,转型成美国模式?似乎不具备金融定价权,没法把资产泡沫输出给全世界,走日本模式,我们的确实有点像,制造业努努力也许能赶上日本,包括当年的电视、录音机、VCD,我们都打败过日本产品,但然后呢?即再高端的东西比如汽车和摄像机这种,我们就真心没什么竞争力了。无论多努力,核心的元器件似乎也造不出来。所以科技消费品,我们不但不能垄断世界,甚至还缺乏国际竞争力,更何况我们的麻烦也正是日本的问题。虽然我们还没吃饱饭,但却得了富人才有的糖尿病,所以其实我们已经找不到路了,美国和欧洲以及日本韩国的模式全都走不通。理论上我们已经掉到了一个陷阱里,是不是中等收入,其实并没那么重要。
ps:本回答来自 专业理财师之家星火金服(微信号:myxinghuo)
中等收入陷阱指的是一个国家人均GDP达到4000到12000美元之间时,由于种种原因,人均GDP停滞不前。因此几十年后仍然无法成为高收入国家(不是发达国家,发达国家人均GDP超过20000美元)。
中等收入陷阱的原因在于一个国家制造业发展到一定程度时,高端产品在质量上无法与欧美日竞争,而低端产品劳动力成本和产品价格无法与第三世界国家竞争,所以人均GDP停滞不前。要想跨越中等收入陷阱,那就要在产品上走向高端;要想在产品上走向高端,那就要加大研发力度。最近五十年,能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只有六个,他们是日本,四小龙,以色列。
先看看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韩国和以色列的情况。
下图为韩国人均GDP
下图为韩国研发支出占GDP的比例
可以看出,在1998年韩国人均GDP达到8000美元(比2017年的中国略低)的时候,研发支出占GDP的比例是2%多点。而且研发支出占GDP的比例不断提高。
下图是以色列的人均GDP变化情况
下图为以色列的研发支出占GDP的比例。
我们可以看到以色列研发支出占GDP的比例的轨迹和韩国差不多,在以色列成为发达国家之前,研发支出占GDP的比例也在不断提高。
韩国和以色列重视研发,使得这两个国家跨越了中等收入陷阱,现在他们是研发支出占GDP的比例最高的两个国家,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日本是世界第三高。如下图所示。
那么那些掉进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如何呢?我们以巴西、俄罗斯、墨西哥、土耳其、马来西亚为例。这五个国家人均GDP从2010年到2017年没什么变化。如下图所示。
7年来,这五个国家人均GDP不是零增长负增长就是缓慢增长,如下表所示。
他们的人均GDP都比中国高,但看看他们以及中国最近7年来的研发投入力度。
这五个国家研发支出占GDP的比例停滞不前,都在1%左右徘徊,最高的马来西亚也只有1.298%。
而中国不一样,中国的研发支出占GDP的比例已经超过了2%,不仅高于发展中国家,而且高于英国,与欧盟接近。如下图所示。
并且中国研发支出占GDP的比例也在不断上升,这个轨迹和当年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韩国和以色列很类似。
2017年,中国的研发支出总额仍然在以远超GDP增速的11.2%的速度增长,说明研发支出占GDP的比例在继续上升。凭借的强大的研发支出,中国在高端产业的突破只是时间问题。即使是中国及其弱小的产业也在快速发展,如集成电路每年销售额增长率高达20%以上,四五年就会翻一倍。中国的C919大飞机也正在不断试飞。
所以中国是不会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
这个题目有意思,本来是问个名词,结果很多左派跳出来,比如 @任我行
。说这个名词极其反动,实际上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我小时候有个名词,叫黄色歌曲。有个同学非常小心的问我,什么样的歌曲是黄色的?歌曲怎么可能是黄色的?可惜那时没有知乎,否则大量的左派会给出非常详细的解释--什么是黄色歌曲。
“ 编造名词忽悠人掩盖本质帮助剥削 ”,一个名词头顶这么大的帽子,实在是不寒而栗。在这么大的帽子下,讨论对错估计不行了。
人类在探索科学的道路上,真的是曲折。虽然没几个人能说清楚地球为啥围绕着太阳转,但是大家都知道,地心说是反动的,日心说是革命的科学家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令人庆幸的是,说“中等收入陷阱”这个名词的人,不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中等收入陷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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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等收入陷阱”是地摊“经济学家”的“中国经济崩溃论”的升级版
(回顾世界银行“中等收入陷阱”的十年苦难历程)
1)怎么出笼的
据世界银行的研究人员 吉尔( Indermit Gill ) 和 卡拉斯 (Homi Kharas)自己说,2006年,他们看到东亚的那几个经济体的经济增长速度在放缓,担心它们挺不过去,会像南美和东南亚的几个国家一样,出现经济停滞,于是,他俩杜撰了“中等收入陷阱”(middle income trap, MIT 或者 MIC)这么个词。
但这个解释却与事实不符。早在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之后不久,日韩新港台这几个东亚经济体都已经成功地跨过了人均收入1万美元的高收入门槛,到2006年时,它们都已经接近,或者超过2万美元了,而在同一时期,真正处于中等收入的东亚国家只有一家,这就是中国。所以,”中等收入陷阱“这个词,从一开始就是世界银行为中国专门量身打造的一个概念,只是人家不便公开如此表述而已。
另一个证据说明这个“陷阱”是专门针对中国的话题,可以从 Google 搜索得到印证。用英文检索 “middle income trap” 时,Google 会自动提示 middle income trap 和 middle income trap China,这两种搜索方式,任人选择,前者可检索出二百五十万条消息,后者可检索出一百二十五万条消息,这说明至少一半以上关于中等收入陷阱文章,都或多或少地牵涉到了中国。如果用 Malaysia, Thailand, Indonesia, Brazil, 等词替换 China,能够检索到的文章数目很少超过50万。
没人知道世界银行搞出这么个“陷阱”的动机到底是什么。从邓小平年代起,自信的中国人始终认为,凡是新加坡能够做到的,中国都可以做到,而且会比它做得更好,因为中国的管理模式与新加坡的一党独大高度近似,两地居民的主体都讲汉语,中国在儒家学说上还是新加坡的老师,而且,中国一直就在密切地观察和研究新加坡政府是如何运作的,并定期派人到新加坡取经学习,所以,2011年新加坡以美元计价的人均收入首度超过美国时,感到兴奋的不只是新加坡人,而且还有中国人,因为中国人认为,现在在新加坡所实现的,就是明天将在中国实现的。(2016年,新加坡以购买力平价计算的人均收入是8.5万美元,约比美国的5.6万美元高出的51%。)
而反对中国政治体制的人却不这么认为,他们每天都在祈祷中国明天就垮台。2006年是章家墩的《行将崩溃的中国》一书在西方卖得热火朝天一年,但是,中国经济并未显示章家墩所预测的即将崩溃的迹象,西方人对中国的崩溃既充满了一厢情愿的憧憬,同时也对中国的快速崛起感到惶惶不安,他们把自己的政治热情转向了新的假说,转向了“陷阱论”,书写了大量有关中国必定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文章,来舒缓自己的焦虑,这就是为什么 Google 搜索能够检索到大量有关中国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文章的原因。
但是对世界银行的学究吉尔和卡拉斯而言,搞出这个“陷阱”也许只是出于个人的研究兴趣,他们或许只是想研究和追踪中国的经济到底会如何发展。他们关注中国,或许是一方面因为中国体量巨大,一旦中国能够进入高收入社会,将会对世界政治和经济产生颠覆性的影响,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在2006年,中国的人均收入才3、4000美元,其前景的确充满了不确定性,因此这个节点是观测中国经济发展历程的最佳切入点。
2)最初的研究发现了些什么?
世界银行发现从1960年代起到2006年止,世界上101个经济体中,只有十三个经济体进入人均收入超过1万美元的高收入俱乐部,而很多比东亚经济体日韩新港台起步早的经济体,比如南美的巴西,墨西哥,阿根廷,东南亚的泰国,马来西亚,菲律宾,花了五十年的时间,却老是徘徊在人均收入3、4000美元的中等收入社会,无法进入高收入社会。
当时分析的十三个成功进入高收入社会的经济体大致可分为四类:(一)小而特殊的经济体,例如波多尼各,毛里求斯,赤道几内亚;(二)南欧替他人提鞋纳履的“四小猪”,葡萄牙,爱尔兰,希腊,西班牙;(三)东亚地区政府主事的经济体,日、韩、新、港、台;(四)美国经济延续体:以色列。世界银行的研究人员宣称,他们感兴趣的是,为何东亚的日韩新港台这几个经济体能够快速发展进入高收入社会,而其他经济体的表现则令人失望。
(这是2008年世界银行关于中等收入陷阱的主打模式图)
3)世界银行叛变了?
2013年,世界银行和中国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共同发表了世界银行76299号工作报告。在这篇名为《中国 2030,构建一个现代,和谐,创新型社会》 ( China 2030 Building a Modern, Harmonious, and Creative Society )的报告中,作者们对中国在2030年前成为高收入国家充满了信心,并从六个方面讨论了今后17年里中国应该抓紧做好的工作。这六个方面是: 加快创新,绿色经济,社保网络,政府财政,世界互惠,加速改革。 (Increasing the Pace of Innovation,Seizing the Opportunity of Green Development,Equal Opportunity and Basic Security for All,Strengthening the Fiscal System and Aligning It with the Evolving Role of Government,Achieving Mutually Beneficial Relations with the Rest of World,Overcoming Obstacles to Implementing Reforms)
检视这六方面的内容,你会发现它们或多或少带有中共十八大全会公报的烙印,好像世界银行在和中共政权勾勾搭搭,用世界银行的名义,发表了一篇歌颂中共“威权”政府,蒙骗全世界“爱好民煮”的人民的官方白皮书一般。
下面的链接的就是这篇长达473页,对中国经济发展前景充满了信心的世界银行工作报告。
4)世界银行承认“中等收入陷阱”只是概念炒作
2015年八月,世界银行又发表了WPS7403号工作报告,在这篇题为《中等收入陷阱十岁了》(The Middle-Income Trap Turns Ten) 的报告中,作者承认"中等收入陷阱"这个概念只是一种指导已经处于中等收入经济体的政府如何加速改革,走出经济发展停滞的政策工具,并且检讨了“中等收入陷阱”这个概念提出10年来,世界银行自己对这个概念的认识深化。下面是该报告的链接。
http://documents.worldbank.org/curated/en/291521468179640202/pdf/WPS7403.pdf
由于在过去的10年里,一批中东欧国家,比如捷克,斯洛伐尼亚,斯洛汶尼亚,波兰,以及土耳其,墨西哥都曾经一度,或者持续越过人均收入1万美元的高收入门槛,但世界银行对它们似乎有所保留,因此,世界银行将“中等收入”重新划分为“中等偏高”和“中等偏低”两个等级,比如,土耳其和墨西哥就被放在“中等偏高”等级,而没有将这两个国家认定为高收入经济体,尽管它们已经被接纳为高收入俱乐部经合组织(OECD)成员。这种在收入水平上的认定和划分的混乱使世界银行自己也无所适从。
2016年3月,世界银行再度发声,发表了《“中等收入陷阱”:迷思或事实?》的专题文章,( The Middle-Income Trap: Myth or Reality?)怀疑“中等收入陷阱”是否真的存在。
http://documents.worldbank.org/curated/en/965511468194956837/pdf/104230-BRI-Policy-1.pdf
在这篇文章中,世界银行承认:“中等收入陷阱”也许只是一个迷思,但它的确在传统的经济增长模式失去动力时,给各国政府的政策制定者们提供了一个重新评价其生产力改善的策略的动力。( The “middle-income trap” may be a myth. Nonetheless, it provides impetus for policymakers to reassess their strategies based on productivity improvement once the traditional sources of economic growth have lost their strength.)
至此,这个针对中国经济发展前景而杜撰出来的“陷阱论”失掉了它最后一缕吸引投火飞蛾的光芒。
5)打脸地摊“经济学家”的“中等收入陷阱论”
从上可见,陷阱论是世界银行专门为中国量身订造的,但又是世界银行自己率先在2013年把中国剔除出陷阱的一个政治笑话。当世界银行的学究们自己都在怀疑陷阱论的真实性的时候,一拨中国的脑残“经济学家”们却在2017年大唱特唱中国经济已经陷入中等收入陷阱,这些地摊级别的“经济学家”们到底是在研究经济,还是在故意制造谣言和混乱,或是在装睡卖萌,读者们自己可以做出判断。
此文章乃是转载,出处不详
“中等收入国家”陷阱,是一个各位耳熟能详的名词。如果你订阅《财经》《FT》之类大路货的话,则经济学家循循善诱,总是劝说我们“经济改革一定要伴随政治改革,否则半程会落入陷阱”。
譬如拉美很多国家,一旦人均GDP达到6000~7000美金。就会发生社会动荡,经济停滞,货币崩溃。
而开出的药房,则是西方化,大众化,民主化云云。
这是赤裸裸的谎言!
真正让人感觉诧异的,是为什么没有人提“高等收入”国家陷阱。
你抬头看看邻国日本。日本号称“失去的25年”。
这25年怎么失去,2016年的日本,和1990年的日本几乎毫无区别。
无论是人均收入,总量GDP。甚至连科技面貌都没有大的进步。
日本是一个公认的“停滞”国家。但是另一个停滞得更严重,失败得更严重,衰退得更严重,而完全没被人注意到的,则是欧洲。
欧洲同样也是“失去”的30年。其衰退的深度、广度,甚至比日本还要严重。
你仔细观察欧洲经济,在很久以前,欧洲的增长率就是0~0.5%了。
哦,写错,是-0.5%~0.5%
当中国以8~10%的速度迅猛增长时,欧洲的增长率,长期维持在-0.5%~0.5%之间。一半时间在衰退。
而如果哪一天增长率突然达到0.5%,那绝对是烧高香了。可能也就赶上了国际油价铁价猛涨的那几年。
欧洲问题之所以不显著,是因为从2000年开始,欧洲就陷入了一轮长达十几年的“欧元升值”。
欧元兑美元,从最低的0.83一路回升。伴随着小布什的美元贬值大浪潮,最高达到了1.60,升幅接近100%
在这样的“升值”大背景下,欧元的GDP数据就非常好看了。北欧甚至都有了40000~50000美金的人均。
但是如果你单看“欧洲”本国增速呢,没有,完全无增长,接近0%。
而随着EUR/USD趋势开始逆转。欧洲国家就开始露出底裤。
“失去的三十年”,真正失去卅年的,不是日本,而是欧洲。而且欧洲比日本失败得更厉害,更严重,更绝症晚期。至少日本没有ISLAMIC.
美国方面,美国比欧洲好点。
之前的2000~2012年,因为EUR/USD一直在升,美国公司在欧洲的赢利也相应在升。
所以美国GDP看上去是在增长的。
随着USD逆转加息,奥巴马的经济数据也是惨淡。
综上,指责“中等收入”陷阱,是毫无道理的。
你真正应该指责的,是“高等收入”陷阱。我们有明显的理由和事实证明,“高等收入”也存在陷阱。
一个国家,等他的GDP达到25000美金/人之后,他也不增长了。
如果扣除了通货膨胀,则美国过去二十年几乎就没什么涨幅。而欧洲是负值。
二)天空是极限
第二个问题,USD25000~30000人均,是不是一个“极限值”。是不是经济到了这个高度,就一定会缓下来。
答案是:完全没有任何道理。
完全没有任何道理。在人类的文明历史长河中,USD25000~30000是一个很平常的数字。完全没有任何魔法魔力。
同样道理,我也不认为USD6000~7000是什么“魔法数字”。经济一到这个点就要遇困难。纯粹胡说八道。
从17世纪到18世纪,到19世纪,到20世纪,人类文明的进步,是呈指数增长的。速度越来越快。
没有理由认为21世纪是一个“停滞”的世纪。
想象一下,终有一天,人类会踏上太空,跨入星际航行。
那时候,一艘飞船,就会携带整个巴西的电力马力。一支星际探险队,所携带的物资,超过今天整个印度。
热核聚变,分子复制机,瞬间移动物流,人类的科技,将会达到不可想象的地步。
如果我说,非洲原始人的人均GDP是300美金。
印度印尼穷人是3000美金。
OECD国家是30000美金。
则未来人类,人均GDP一定可以达到300000,3000000美金/人。
在文明的长河中,2016年只不过是一个点。一个毫无特殊的点。
生产力在25000美金关头停下来,没道理,毫无道理。
三)真正的陷阱
那么,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呢。
真相是根本不存在“中等收入”陷阱。也不存在“高等收入”陷阱。
同样道理。非洲坦桑尼亚,赞比亚等国家,挣扎在700~800美金的贫困线爬不出来。我们可以称之为“低等收入陷阱”。
这并不是三个陷阱。而是同一个陷阱。
哪里有剥削,哪里就停滞!
如果你研究人类文明史的话,你最惊异的奇事,并不是“为什么有些国家会那么富”。
你真正应该惊异的,是“为什么有些国家会那么穷!”
如果说“高科技”领域还有科技封锁的话,则1950年之前的几乎所有科技树,完全都是公开的。
也就是任何一个国家,都可以达到英法德美1950年的生产力水平。
“工业革命”是什么,工业革命就是煤铁复合体。
此后是化肥,农药,电力,铁路。这其中几乎所有的科技树,完全都是大图书馆公开的。
如果你不能领悟的话,国际上还有“无偿的中国民工”。
会有一群中国工程师,跑到你的国度上,自带干粮帮你兴建高铁,铺设HUAWEI电信网络。
而你的费用,地下矿藏就足以支付,连贷款利息都可以赖账掉。顺带在UN投投亲中票即可。
在这样的情况下,真正令人惊异的,不是“某些国家为什么GDP25000美金,发达国家”。
真正令人惊异的,应该是“某些国家为什么还吃不饱饭!”
象写《临高启明》的那群猪,他们永远也不会明白。世界上为什么还会有“失败国家”。
为什么有人掌握了工业革命之后全部科技,还把国家搞成了North Korea.
那么,事实的真相是什么呢。
真相是,你可以Copy所有的科技树,你唯一不能拷贝的,是“不能抢劫”。
不能抢劫,就这么简单四个字。
不能抢劫
不能抢劫
不能抢劫!
四)停车
有一些国家,在6000~7000美金的阶段,忍不住了,权贵开始抢劫劳动人民。
有一些国家,在25000~30000美金阶段,忍不住了,权贵开始抢劫劳动人民。
有一些国家,在600~700美金的阶段,忍不住了,权贵开始抢劫劳动人民。
看清楚了么,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
世界上只存在一个陷阱,“抢劫陷阱”。
你开始抢了,你就掉坑里了。
有一些国家(拉丁),他们只有轻微的耐心。等到国家稍微小富6000美金时,抢劫红眼病就发作了。于是他们国家就“停车”了。
有一些国家,比拉丁还不如。还要劣等民族。他们在600~700美金的阶段,完全野蛮的阶段,就开始抢劫生产者。他们就是努比亚,赞比亚,坦桑尼亚。
黑人国家。根本发展不起来。
还有一些国家,你可以说他们是“道德高尚”。但更有可能是父辈们的精神坚毅。他们的父辈,在19世纪把欧洲打造成了全世界文明的中心。
可是近代欧洲人一样堕落,寄生虫遍地。欧洲能熬到“高等”收入再掉陷阱,倒不如说因他们发财发得早。
总体来说,学术界有一个词叫做“全球平庸”。
意思说,锐意进取的阶段,到1990年就差不多结束了。从此以后,大家一起掉坑里。
掉坑的时候,你GDP有25000美金,你叫“高等收入”陷阱。
掉坑的时候,你GDP只有7000,这叫“中等收入”陷阱。
掉坑的时候,你GDP只有500,这叫“低等收入”陷阱。
但其实这是同一个坑。发生的时间是25年之前。
五)不要抢劫
全世界只有一个国家,没有跌入1990年的“大坑”。那就是中国。
所以中国以当时不到全球GDP 5%的份额,创造了约50%的“增长”。
不是我们强,是别人太弱。
中国为什么强。我们要围绕1990年代的大背景来看。
大背景是什么,是USSR垮台。USA在全球推广“美国文化观”。
全球只有一个国家拒绝了“美国文化观”。就是PRC。
“美国文化观”是什么呢,其核心的理念就是“民主”。
中山美丽岛本来日子过得很好的,亚洲四小龙之首。
美国爸爸非要给他灌输“民主”,于是活生生把台积电逼成了“用爱发电”。
布尔费墨说:“君主制好于独踩制,独踩制好于民主制”。
这是绝对的至理。
民主的问题,就在于民主太邪恶,太肮脏,太污秽。
民主几乎是人类发明的最邪恶的制度,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流淌着血污。
在君主制下,腐败的是一个家庭。
在独踩制下,腐败的是一个Party。
可是在民主制下,腐败的是51%只吃福利的寄生虫。
独踩并不一定避免“抢劫”,譬如putin的政府就以腐败著称。
可是“民主”一定导致抢劫。一定更差。法国一定比俄国烂。
哪个国家实行了民主,就意味着它放弃了正义!
放弃了正义,就堕入邪恶。必将遭受神的惩罚。
凡是实行了“民主”制度,无一不导致经济停滞,倒退。
凡是实行了“民粹”制度,任何以底层民众拥护,以“民意”作为执政合法性。
则无一不导致“停滞,倒退,饥饿”。
类似于委内瑞拉。
最后,对于中国。
中国最好的时代,是太宗时期和高宗时期。
朱相当政,抹光僵尸体。经济强劲得似初民新生。
秀相十年,是一个逐阶下降的过程。
这个白痴没有上过学,妄图以“收买人心”作为执政基础。结果就是死。
先说一点, 很多人搞错了一个概念 是“中等收入陷阱”, 不是“中等GDP陷阱”。所以说中等收入陷阱是人均gdp多少到多少的, 其实都有点偷工减料了。
说回正题,其实理解中等收入陷阱很简单, 它描述的其实就是产业转移的背景下 失业率急升, 经济发展陷入困境的现象。
老生常谈了, 当一国的劳动力价格不断攀升, 劳动力密集型的资本和企业就会退出。 去寻找更便宜的地方建厂, 本地失去了劳动密集型产业, 必须向资本/技术密集型产业转型, 这时候, 如果劳动力素质跟不上的话, 就会面临企业无人可用, 民众无工可打的脱钩状态, 经济就会陷入衰退。
这套逻辑说起来, 就是这么简单。
但这一切, 都基于了这样一个假设。 假设A国的劳动力价格高于B国, 企业, 特别是劳动力密集型企业, 就一定会向B国转移。
这其实是不一定的。
首先是显性的退出成本, 这个很好理解, 企业建厂有很多固定投资, 辞退员工需要付遣散费。建立新厂, 招募新员工(虽然一般有补贴)都是需要成本的。
其次的隐形的退出成本, 比如落后国家的基础设施通常也落后, 那么运输成本, 次品率上升的成本, 甚至政治稳定性,军事稳定性, 腐败等都是潜在的成本。
第三, 成本通常是劳动密集型产业的重要因素,但绝不是唯一因素。
说几点,
一,技术优势。 劳动密集型企业对技术的依赖, 虽然不像日德的技术密集型企业那么强烈, 但仍然是考虑因素之一。 高自动化的流水线, 娴熟的工人, 完备的配套, 都构成了技术优势。
二,基础设施。小了说, 水电供应, 甚至是网络速度和可靠性, 大了说, 海陆空运的物流, 集中仓储, 这些基础设施都是壁垒。
三, 市场。 曹德旺卖给美国的玻璃在美国见, 卖给中国的玻璃可是在中国建。 要是在美国建, 不真成了傻缺了么? 这点在产品周期较长的数码产品可能不是特别重要, 但诸如快速消费品, 像快时尚等, 如果慢了一周, 可能就只能打折出售了。
四, 资本市场。 往往很多企业建厂都吸收了当地的资本。 这在退出时也会产生很多麻烦。
由此可见, 劳动力成本上升了, 不一定资本和企业就会逃离。 完全可以通过支持企业提升效率, 提升利润, 摊薄人力成本的等方式解决。
但我们绝非跨国收入陷阱, 而是将他无限延后了。像深陷中等收入陷阱的南美和东南亚国家, 阿根廷, 马来西亚等, 对他们来说, 8000-10000美元就是跨不过去的收入陷阱, 因为在这一阶段, 企业已经可以坚定的看到, 迁出是有利可图的。可对于中国来说, 不说10000美元, 也许12000,14000, 可能中国已经进入高收入国家之列了, 我们的中等收入陷阱还没来。 由于中国巨大的市场, 一流的基础设施, “稳定”的政治环境与社会治安, 成熟并且仍在快速提升的制造业技术, 对企业的迁出来说, 成本确实很大。
8000美元不是陷阱, 10000也不是陷阱, 那12000呢? 14000呢? 是不是一定要等到危机迫在眉睫了才开始着急?更何况已经有一些吃螃蟹的企业开始向越南, 印度转移, 我们还有美日这两个竞争对手, 不惜自伤800, 也要搞出TPP这样恶心人的东西, 进一步降低越南等国的迁入成本, 加速产业转移(感谢川普), 所以, 劳动力素质低下, 只能从事最底端的劳动密集型行业的问题一天不解决, 中等收入陷阱的问题就像是一个悬在头顶的刺, 永远要担心他某一天会掉下来。
而通过提升效率摊薄人力成本终归不过是个缓兵之策, 治本, 无非两种策略。 一是产业转型, 二是产业升级。看看四小龙就好了。
所谓产业转移, 典型代表是新加坡和香港。 新加坡曾经和马来西亚, 泰国这些东南亚国家一样, 靠着劳动密集型企业引来了第一波春天。 但在上世纪8,90年代, 新加坡和香港靠着地方小, 举政府之力, 放弃第二产业, 集体奔向服务业, 金融, 港口, 旅游。 在东南亚其他国家开始被资本抛弃的时候, 反而引来了新一轮高增长。
所谓产业升级, 代表就是剩下两个四小龙, 台湾和韩国。 从劳动密集型的代工发家, 逐渐发展出世界一流的芯片制造工艺等, 配合高素质劳动力, 迎来经济的持续增长。
回到中国呢? 放弃第二产业发展服务业, 那估计得饿死一半中国人以后再说。 所以没得选, 产业升级, 搞高技术高净值产业, 所以绕不开的, 还得彻底提升4亿农民工+1亿城市底层劳动人口+5亿潜在农民工(农村人口)的劳动力素质。 让他们能够胜任更高级的技术密集型产业, 从随时可以被替代的流水线工人, 到不可或缺的工匠。
当然, 有一点可以确定, 中等收入陷阱和市场开放程度没关系, 所谓“自由市场跨陷阱”是纯粹的因果倒置, 是跨过了中等陷阱, 进入了技术密集or资本密集的优势集团, 才敢放开市场。 而不是放开了市场, 才跨过了中等陷阱。世行就是靠着这个骗子理论, 买光了拉美, 骗光了北非, 榨干了东南亚。 其心可诛。
所以,无论GDP有多高, 只有当有一天, 中国技术强, 工人水平高, 其他人(国)根本替代不了的时候, 这个陷阱, 我们才算是彻底跨过去了。 在那之前, 不过都是死缓而已。而面对问题, 既不能盲目自大, 以为不存在; 也不能病急乱投医, 被西方资本吃干抹尽。 提高效率, 发展技术, 提升劳动力素质,对中国来说, 没有别的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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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概括:
中等收入陷阱就是某个国家无力改变或者打破现有的国际经济秩序,不得不停滞在某个发展阶段,因此发展模式无法改变,从而导致国民的平均收入停止增长。
打个比方就是:
小李(中国)在老赵(资本主义市场)的公司,刚刚入职,工资不高,低收入。
时间长了,小李业务能力也不错,升职加薪了,挤走了老刘(亚洲四小虎),中等收入。
小李看看头上,还有老钱这样的高级主管(英法日等),挤走他们,升职加薪,理论上是高等收入了。
可小李家里人多,负担重,升职加薪了也还是中等收入。
得把老王(美国)挤下去才成。老王当然不愿意咯,抓着老钱,一起搞小李。
小李这个时候怎么办?要么和老苏(苏联)一样另起炉灶(当然后来被搞破产了)。
要么搞死老王和老钱,估计还得动手(开战),当然不一定搞得赢。
小李怎么说呢?咱们还有第三条路,大家一起把业务做上去,拉着老苏,老钱,老刘,搞个私活(亚投行,一带一路),老王持保留态度。
要我说小李现在能量还是不够,讲正道,那还得和老王,老苏,老刘,老钱们,一起搞个大新闻,搞死老赵,大家一起当股东。从政治学来看美国:慎防高等收入陷阱
按照形式上来看,一般人会说当前的美国是民主制度。但是从内容上来看,美国领导层往往照顾上层利益而损害中下阶层利益。在新自由主义控制的三十多年里,美国的富人越来越富,而中下阶层却原地不动甚至倒退步,美国的不平等现象在加剧。当然,从这次的美国大选来看,美国民众还是有民主权力的,主要体现在他(/她)们可以选择不要谁当总统。但是,这种选举权力也是受限,毕竟他们实际上只能在两党的候选人里面进行挑选。简单来说,美国民众有说不的权利,但缺少说是的权利。如果以古典政治学来看,特别是以亚里士多德政治学,更看重领导层是否“照顾全邦共同的利益”。从这个角度来看,当代美国的政体,特别是在实施新自由主义的三十多年里,是一种寡头政体和民主政体的混合形式。
这次大选后的美国,又面临着分裂和动荡。大选之前,美国的精英阶层几乎都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大选之后,美国的精英阶层又批判美国民众民粹主义。其实,当代美国民众总体还是温和,当然也存在比较极端的民粹现象。但是,即使美国出现民粹潮流,问题的根源还在于美国的精英阶层。正是因为相当部分美国精英的“精致利己主义”,积极为有钱人和上层阶层服务,不顾中下阶层的利益。新自由主义,正是这种自私自利的集中体现。在这种治理思想之下,美国经济在发展,但是中下阶层的生活质量并没有跟着发展,甚至还出现一代不如一代的现象。特朗普之所以会当选,与其说美国民众喜欢特朗普,不如说是因为美国民众讨厌希拉里及其背后的新自由主义。
美国精英阶层不反省自己,反而将国家的问题都推给美国民众,这反映了美国精英阶层的过于傲慢和缺乏反思精神。当下的美国,面临着分裂和动荡的危险。如果未来的美国没有出现伟大的领导人,美国的未来有可能在极右和极左之间震荡,陷入“高等收入陷阱”(注)。其实,在收入的不同层次,都有可能面临经济发展停滞的问题。美国目前面临的问题,其实与拉美国家长期存在的问题是类似的。极右的新自由主义过分倾向上层利益掠夺中下阶层利益,导致贫富悬殊和不平等加剧,极左的民粹主义会倾向中下阶层利益剥夺上层利益,社会就这样在极右和极左之间震荡内耗,最终全体国民一起受苦。如果未来的美国出现伟大的领导人,能够平衡上层阶层和中下阶层的利益,能够平衡金融业和制造业的利益,能够平衡国家利益和其他国家利益,那么美国有可能回归共和政体。
♦【最主要的标志就是有没有本国籍的跨国公司?有多少?】♦
那些只成为跨国公司舞台,而没有崛起自主品牌的都陷入了中等收入陷阱。
就是你能不能把微笑曲线两段等高附加值的钱给挣了,还是只能挣一些辛苦钱!
就是我们能不能诞生麦当劳肯德基,宝洁联合利华,耐克阿迪达斯,优衣库zara……的问题
中国如果有100个华为,那指定就跨过去了
至于人均GDP的标准,其实就是如果你只达到世界平均水平左右,那你就没跨过,持续几年都是这样,你就陷进去了。
而不是某一个数字绝对值。
中等收入陷阱,大概意思就是说,世界上一些步入中等收入的国家,由于劳动成本增加,而捞钱能力又不够,例如缺乏科技创新能力,就很难再继续前进步入发达行列,如同掉进陷阱里一样。
这个中等收入陷阱的理论,其实就是市场经济的一块遮羞布,并且是欺骗人的玩意。
市场经济的商品交换,或者说竞争,必然出现贫富分化,有最富的,有中富的,有贫穷的。个人是这样,国家也是这样。出现贫富分化,就会逐渐产生阶级固化,富人或富国霸占了资源和技术,下面的就很难上去,不可能都富裕。大树下面的小树永远都长不大。这不是什么中等收入陷阱造成,而是富国对资源和技术的垄断造成,是市场经济的必然结果。
现在市场经济正与计划经济竞争,虽然计划经济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市场经济暗里仍然和计划经济竞争。资产阶级恐怕市场经济的弊病被揭露出来,使人民向往计划经济,所以要想尽一切办法掩盖市场经济的弊病。他们把市场经济里必然出现且永远都不能消除的贫富分化说成中等收入陷阱,是想告诉穷国垮过这个陷阱就都可以富裕。再例如他们还把市场经济里必然出现的经济危机说成是资源稀缺、信息不对称等造成的,还说穷人之所以贫穷是因为懒惰等等。总之,拼命为市场经济洗地。参照已公布的经济数据,预计2018年中国的人均GDP已近1万美元,从而距离世界银行给出的人均GDP1.2万美元的高收入门槛又进了一步,但与此同时,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Middle Income Trap)也就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现阶段核心问题。
中等收入陷阱指的是当一个国家的人均收入达到世界中等水平后,由于不能顺利实现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导致新的增长动力不足,最终出现经济停滞徘徊的一种状态。按照世界银行最新标准,2001年中国经济迈入中等收入门槛,之后在快速增长之下,于2010年进一步加入中等偏上收入国家之列。但目前中国经济已经出现了趋势性降速,那么在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路径选择上,面临越来越大的困境,其中杠杆率问题无疑是诸多棘手问题之一。因此,一些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后,进入高收入国家的已有路径和经验,在当下就更具现实意义。
图1:中国经济增速和人均GDP变化情况 数据来源:Wind
表1:世界银行的收入水平划分标准 数据来源:世界银行
为了更好地找到路径选择的参考案例,笔者参照了世界银行基于购买平价统计的人均GNI数据,来确定与中国现阶段对应的美国和日本相应发展阶段。美、日、中三国的人均GNI分别于1980年、1984年和2013年超过1.2万国际元。即:
1980年美国人均GNI ≈ 1984年日本人均GNI ≈ 2013年中国人均GNI
以此为标准,笔者观察了人均GNI由1万国际元升至2万国际元期间,三国非金融部门杠杆率的变化情况,即政府部门、非金融企业部门和居民部门杠杆率的变化情况。
图2:美国、日本和中国相同发展阶段杠杆率变化情况 数据来源:世界银行,国际清算银行
首先,数据直观比较显示:与2013-2017年的中国对应,美国是1980-1984年,日本则是1984-1988年。
(1)中国的非金融企业杠杆率明显高于当时的美国和日本。
(2)中美两国政府杠杆率大体相当。
(3)中国居民杠杆率以迎头赶上的态势接近当时美国的水平。
其次,该阶段三国非金融部门杠杆率的变化情况是:
(1)中国政府杠杆率上升了12%,至46%;非金融企业杠杆率上升了21%,至147%;居民杠杆率上升了15%,至48%。
(2)美国政府杠杆率上升了9%,至45%;非金融企业杠杆率上升了6%,至58%;居民杠杆率稳定在50%左右,未有明显变化。
(3)日本国政府杠杆率数据缺失,非金融企业杠杆率上升了24%,至130%;居民杠杆率上升了10%,至63%。
第三,美国和日本的不同路径选择。
(1)在人均GNI由1.8万国际元升至2.4万国际元期间,对应着1993-1999年期间的日本和1989-1995年的美国,日本的速度曾一度超过美国,但之后日本开始趋势性落后,期间日本非金融企业下降了20个百分点,同期日本政府则是加杠杆,日本居民杠杆率稳定在70%附近。
(2)在日本领先美国期间,美国非金融企业的杠杆率降了10%,同期美国居民的杠杆率升了5%,美国政府的杠杆率升了10%。
(3)在人均GNI由1.8万国际元升至2.4万国际元期间,美国和日本均出现了非金融企业和政府之间的换杠杆,即在非金融企业去杠杆的同时,政府在加杠杆。不同之处是期间美国居民也在加杠杆,而日本居民的杠杆率保持稳定。
(4)美国在人均GNI由1.8万国际元升至2.4国际元万期间(1989-1995年),美国适龄劳动力人口占比稳定在66%,老龄化程度未变,家庭净储蓄率由8%降至6%,美股市值占GDP比重由53%升至91%。
(5)日本在人均GNI由1.8万国际元升至2.4万国际元期间(1993-1999年),日本适龄劳动力人口占比则由70%降至68%,老龄化程度提高了4%,家庭净储蓄率由13%降至8%,日股市值占GDP比重未有明显变化,稳定在60%。
图3:美国和日本上市公司市值占GDP比重变化情况 数据来源:世界银行
图4:美国和日本人口结构变化情况 数据来源:世界银行
(6)而当日本落后美国之后,日本非金融企业和居民杠杆率也开始了趋势性下降,而日本政府杠杆率则快速上升;美国的情况是政府和非金融企业杠杆率稳定,居民杠杆率趋势性上升。
(7)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后,美国非金融企业杠杆率的趋势是大体稳定的,但居民杠杆率出现趋势性下降,同时政府杠杆率上升,即发生了居民和政府的换杠杆。而日本只有政府在继续加杠杆,它的非金融企业和居民的杠杆率并未发生趋势性变化。
第四,美日经验对中国启示。
(1)整体而言,美国之所以在不同时期通过不同部类之间的换杠杆,保证了其发展趋势的延续,与其人口结构、收入结构、融资结构、市场出清机制、政府边界等均有直接关系。
(2)整体而言,日本非金融企业在快速发展阶段的加杠杆之后,经历较长时间的去杠杆,期间主要是由政府加杠杆来稳定宏观杠杆率。日本为何产生此种路径,同样与其人口结构、收入结构、融资结构、市场出清机制、政府边界等均有直接关系。
对中国而言,宏观经济政策的选择,必然也要受到诸多硬性约束条件的制约,如果不考虑这些客观制约因素,一味追求目标增速的实现,那么政策初衷和实际的偏离很可能会很大,甚至会出现逆向选择的后果。
(3)由于国企预算软约束、融资平台等因素,中国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杠杆率均被严重低估,对应着无政府担保的非金融企业杠杆率则是被高估了,这也造成了中国始终无法依靠市场出清机制来有效解决无效杠杆问题。在此背景下,频繁的逆周期调控,只会带来越来越严重的扭曲影响,经济运行债务推动型特征也会越来越明显。
现在中国即便不是大水漫灌,但保持流动性充裕的逆周期调控,究竟会带来什么后果,又会产生什么路径依赖呢?尤其是地方政府隐性担保所致的隐性和或有债务的化解问题,以及其背后企业与政府,中央与地方之间复杂的显性(隐性)债务关系,究竟应该在何种经济金融环境予以厘清和化解等问题,都需要认真思考。
(4)日本的经验显示,居民加杠杆与人口结构、金融市场财富效应以及消费文化等均密切相关;而美国居民去杠杆的经历则表明,居民一旦开始趋势性降杠杆,危机形态就会十分麻烦。
美国和日本的经验显示,居民杠杆率一定存在一个边界问题,那么中国的这个边界究竟该如何评估,也是一个无比重要的问题。
专栏作家 张涛 作者为经济学博士,现任职中国建设银行金融市场部,本专栏观点与所属单位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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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路径选择问题_观点频道_财新网恕我直言,中等收入陷阱没法说是什么。因为这什么都不是。
中等收入陷阱是个边界不清,定义不明的概念。什么是中等收入?这个词来源于世界银行对国家的分类。按照大类分三档,低收入国家$1,045 or less,中等收入国家($1,046 to $12,735)
还有就是高收入国家了。
然后就有经济学家说啦,你看,在中等收入国家这个分类的好多啊,而且他们都爬不到高收入国家,不如总结一下,叫中等收入陷阱吧。。。。
恕我直言,我觉得一个国家成不了高收入国家是常态好么。。世界又不是无限资源的。。。
这么粗暴的分三档,1046到12735差了10倍都不止,就像如果老师说,班里很多人都考9分到90分这个区间,我看肯定是有一个中等分数陷阱!
中国大概2000年的时候人均GDP是1000出头,到现在还没爬出10000,你能说这是什么陷阱么?我只能说如果这是陷阱,这坑也太大了吧?
有些人总举例说,很多国家辛辛苦苦努力了二十年甚至三十年才跨过中等收入陷阱云云。
这不是很正常么?中国经济飞一样发展,现在16年都没跨过中等收入这么大的范围,20年30年已经很不错了好么。。
你看各位经济学的人士都费尽心思去分析为什么会造成中等收入陷阱,却得出了千奇百怪的各种理论,为什么?我还打那个比方,你如果去分析为什么班级同学大多数都落在9分到90分这个区间,你同样能得出无数千奇百怪,乱七八糟,毫无用处的结论。。。
不过去想想,大家鼓吹这个没有真正意义的名词,也挺有滋味的。
噢对了,大家经常拿来举例子的阿根廷现在已经是高收入国家了。就是某地区某时间的当前生产关系所能容纳的生产力已接近,甚至是达到了其上限。
如果这个国家是在当今世界的资本主义经济体系中位于中层位置,这就叫中等收入陷阱了。
解决方法也很简单:
1、社会改革/革命,破坏当前的社会体系,更换更先进的社会体系,开拓出生产力继续发展的空间。
2、强化对下层国家的剥削,以及发动与其它上层/中层国家的竞争,乃至战争,以使本国的经济体系在当前的世界经济体系中的相对位置上升。
3、在这种尴尬的状态下苦熬,积攒量变,等待外部的良性变化,以及自身在1或者2上的突破。
有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要告诉大家,如果这个世界按照二八规则来划分,按收入从高到低前20%人口的国家为高收入国家或者发达国家,或者按照五等分规则,低收入,中低收入,中等收入,中高收入,高收入划分,中国在称霸银河系之前可能都不能成为高收入国家。
中国几乎必然陷入中等收入陷阱,在达到中高收入国家后,将会长期无法跨入高收入国家行列。
“中等收入陷阱”在百度百科有词条,这里我不做搬运工。各位可以先看完词条的描述再看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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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条里从头到尾都回避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这个世界真的是公平竞争的吗?
由此展看,再问一个问题:
一个国家的内部事务真的可以完全自己做主吗?外部的干涉真的可以视而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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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觉得上述问题的回答都是否定的,那么这个“中等收入陷阱”概念,不就相当于发达国家为了证明自己制度优越甚至是人种优越、其他国家都是垃圾而炮制出来的又一例证吗?
说得再形象一点:发达国家利用各种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军事手段垄断了全世界,逼迫其他国家在他们的规则中运行。而为了巩固这种优势地位,又培养了一群御用文人,引导大众把看待问题的眼光仅仅局限在国内,而对发达国家制造的剪刀差视而不见,强行否认现有的国际格局对其国家发展的阻碍作用。
中国努力了这么多年,随着中等收入陷阱门槛儿一再提高,倒是间接帮助了不少欠发达、产业单一的国家跨过了中等国家陷阱。
这么看来,此概念不过是故意束缚人民视野、转移矛盾核心、塑造发达国家天然正确的伪概念罢了。
中等收入陷阱:地球有193个国家,按照人均收入水平进行排名,12275美元收入以下的国家称为发展中国家。
其中比较著名的某发达国家,会挖很多各种各样的大坑,让收入有可能超过12275美元的国家掉坑,使其收入下降。
这个定义怎么样?通俗点讲,就是国家间的阶层固化,特指中产国家s--->赵国s这条上升通道流动性极差,比底层国s--->中产国这个通道流动性还要差。目前国内的阶层流动性情况和这个世界不同阶层国家间的流动性情况,基本相似,如果你理解国内为什么这样,就会明白国家之间为什么这样。底层国跳到中产国,有相对公平的上升通道,就是在全球分工中,竞争中下层那些工作,这个范围工作的竞争因为垄断程度低,比较公平,你有本事,肯吃苦,加一点机遇就跃迁上去了。然而顶层那些工作,是高度垄断的,在一个小圈子联合很容易,圈子里结成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战争年代可能会容易洗牌一些,但现在是和平年代这些利益关系已经高度稳定固化了。要攻破这个堡垒难度比前一个难太多,没有天时地利人和怎么可能轻易跳上去?
简单说,就是打DOTA排位赛上不去了。
“中等收入陷阱”是对由高速发展转变为高福利、低增长的社会的描述。
世界是个整体,我们可以把国家比拟成一个个富人和穷人。
当穷人省吃俭用,发家致富后,发现能投资的地方没有了,那么也就失去了省吃俭用的传统,转变为名为“高品质生活”的消费观。
顺便说一句,这种消费观在知乎是主流,也印证了知乎们已从上一辈的赤贫阶级转向小资和中产阶级转移。
国家也是一样,当没有向上一阶层提升的动力时,也会趋向把投资的钱用于消费。而高福利便是表现形式。而且,国家还必须这样,否则就会产能过剩。
那么有人会问了,国家就不能将钱继续投资,利滚利,然后慢慢地变成超级发达国家吗?
不能。
工作多年的知乎们应该明白,不改变自己的工作岗位(升职和创业),单靠多干活(加班)是无法变富的。
而国家也同理,不改变产业分工,就无法进入发达国家。
因此,中国要避免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不是要减少福利、多投资、保增长,而是要转型。
具体表现形式就是,发展高端产业,与发达国家竞争。
如果再直白点说的话,就是我们不做低端工作了,我们要去抢高端工作,让老外们下岗。
而从飞机和高铁产业上看,我们是比较顺利的,我们的世界排位还会向前进。未跨过中等收入国家有鲜明的区域文化共性:拉美,南亚,东南亚,东欧,阿拉伯非产油国,撒哈拉以南非洲。
超出中等收入国家行列也有明显的区域文化共性:白人主导的英国殖民地(主要是北美,澳洲),东北亚(除中国),西欧,以色列。
我们社会很多人都掉入一个陷阱,但大部分人都不自知。
对金钱的无知导致和加剧了人的恐惧和欲望,一旦你的行动不是由你的理性而是由这两种感情所支配,那么你就像跑轮的仓鼠,在陷阱里不自知。
正在进行期末预习的经济学专业学生前来强答。看前面的描述我觉得说的应该是这个?
中国不会陷入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以下摘自《时间偏好的基因》:
“决定人均收入的混杂因素很多。尤其是自然资源和经济制度在一些国富国穷的案例中是关键因素。即便如此,年均气温与人均收入在布克的数据研究中仍显示出很强的一致性。一致性可用于预测。异常偏离会有回归一致性的拉力。以估量中国的经济潜力为例。中国的人均GDP可以到达一个什么水平?会不会陷入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中国是两种一致性最大的异常偏离——布克的研究发现;在后发经济体中,儒家文化圈的经济表现。过去三十多年的经济奇迹更多是这两种一致性的回归。要完全回归,中国的人均GDP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注意,以下为主观色彩浓厚的非专业回答,一家之言,不喜勿喷。
在我看来,所谓“中等收入陷阱”,不是经济学上的概念,更像是智商上的概念。我感觉叫做“低智商陷阱”更合适。
知乎的各位,我相信绝大多数都有大学学历都学过毛中特。毛泽东思想的核心是什么?
实事求是,看清事物本质,抓住主要矛盾
群众路线,不要忽视沉默的大多数,发动最广大的群众力量
独立自主,别人有的东西我们也搞一个
看看那些所谓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在产业转移赚了一波钱后,有没有搞清楚当务之急是什么,是领导了人民还是成为了所谓“民意”的奴才,是躺在美金里面醉生梦死还是趁热打铁努力往产业链的上游爬,自然会明白,他们如今尴尬的经济地位和糟糕的经济状况到底是经济规律使然还是领导层的智商问题。不管是中等收入陷阱还是低等收入陷阱还是高等收入陷阱,它的意义仅仅只是一个名词而已,无法统筹的阐述某些经济体在增长过程中爆发的一系列矛盾,用一个玄而又玄的名词来概述,本身就是一种唯心主义的蔓延。
有的说,小国不能建立完整且稳定的经济体系,所以无法度过“陷阱”,还有的说大国因为不能顾及到所有的面,无法度过“陷阱”。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们实践出真理。
近14亿的人口,我泱泱大国,完全不怕任何妖言惑众,推动试点经济,有的地方试验市场经济,有的地方试验计划经济,我们有经济特区、计划单列市、自贸区等等,深圳的人均GDP达到了2.4万美金,算是发达地区,中部湖北湖南的人均GDP7000-8000之间,算是发展中地区,贵州GDP只有3000多,我们就算他是落后地区,整个中国其实完全可以算成一个小型的全球市场,不同的模式对照不同的产业趋势并产生海量的经济数据,这些东西能够告诉我们该怎么走。至于“陷阱”,我们走自己的路,你什么陷阱都是你们自吹自擂。
中等收入陷阱,并不是说划一条人均GDP的线,说到发展这个地方就会遇到中等收入陷阱。而是说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原来的发展模式的边际效用越来越低,如果不进行改变那么你的经济发展就会停滞不前。大家都知道发展经济的三驾马车,投资、消费、出口。在过去也许投资1块钱,可以拉动5毛钱的经济增长,而现在投资1块钱只能拉动5分钱的增长,再过一段时间甚至连1分钱都拉动不了了,会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原有的经济增长方式所能发挥的效用越来越低,这也就要求我们国家要改变经济增长方式,这也是现在创新被叫的越来越响、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也是供给侧改革的原因,这也是国家推动“互联网+”,培育新的增长点等方式方法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淘汰落后产能释放出部分市场,不让劣币驱逐良币做坏了市场,环保被提的越来越高,之前的粗放的、环境欠账的经济发展方式本叫停的原因。就是说我们的经济发展方式要转型升级,从代工、从模仿、从山寨,升级到自主创新。这也提出了我们的文化自信、道路自信、民族自信,要我们有自信可以创新出、生产出不比外国差的各种产品,各种电影等,而不是出国买买买,热追国外大片。
日韩在上世纪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方法也是转变到自主创新的经济发展模式。韩国上世纪70年代“汉江奇迹”主要依靠出口导向战略,但此后将发展方向从扶持和保护产业转向鼓励竞争和创新。1986年制定《面向21世纪的科学技术发展长期计划》,颁布《提高产业技术五年计划(1989-1993年)》,明确提出技术开发的主体由政府转向企业,使产业竞争力持续提升。同时,日本和韩国在由中等收入转向高收入国家进程中,都较好地控制了收入差距扩大,日本1960年代实施“国民收入倍增计划”,韩国1970年代推行“新社区运动”,缩小了城乡和居民收入差距,使初次分配更趋均衡,为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创造了较为稳定的社会环境。
我们国家的主要矛盾已经由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需求转化为,各地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以我来简单理解说下,就是前些年我们把蛋糕做大了许多,然而现在要以之前的方式做大蛋糕已经有不小的阻力了,但是蛋糕还是要做大啊,所以就要改变做法,创新做蛋糕的方法,同时现在的蛋糕已经将将够分,但有的人他占据这奶油这一块,有的人占据着水果这块,有的人吃着边角料甚至还有的人挤不上桌。所以如果把蛋糕分的更加的平衡,让没上桌的也能上桌吃一点,上桌的能多分到点,这样一来虽然蛋糕没有像以前那样一年大一圈,但是大家分到手里的却和以前一样多或者更多。
人民所要的美好生活,对环境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青山绿水、要更好的空气不要雾霾,说的也是人民所想所需。同时为了人民需要的好环境关停落后产能高环境消耗的企业,也可以为创新企业腾笼换鸟,所以越想越觉得这些口号这些政策都不是虚的,都是经济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推动人民去选择,同时也是人民的选择继续推动经济社会发展。
以前我们都说兔子摸着毛熊过河,现在看来兔子也可以摸着棒子和脚盆鸡过河,鼓励创新,开放部分市场,缩小城乡和居民收入,缩小了了城乡居民的收入其实也促进了国内民众的消费。虽然已经前路艰难,但我相信人民的选择还是正确的。所以撸起袖子加油干吧。随便说说,贻笑大方了。
表象是没有发达经济国家民众的收入(发达国家的财富本质),却消费着发达国家民众的物价(纸面财富的增值,不会转化为现实世界的真实财富,但纸面上的财富增值却能拉升实体财富的价格)。
资本因为追求更多的利润,不投入那些能产生真实财富的实体产业,反而扎堆投入那些只能创造帐面财富的行业,,只等待泡沫破碎的那天。
金矿的故事中第一个故事的结局:当金矿挖完的时间,除了矿主和少数管理职员拥有黄金来保证未来的生活,其他普通矿工未来什么也没有。
所谓中等收入陷阱本质是发展模式的不可持续性的爆发。中等收入陷阱就是人均GDP大约1万美元的时候陷入长期停滞,这类国家比如巴西俄罗斯阿根廷都是,这类国家一般靠卖资源为生,实际上,我国那些长期靠卖资源为生的地区例如东北三省山西省已经陷入中等收入陷阱,要跨越过去,就要发展高科技产业,发展服务业,以房地产和工业为生跨不过去
呃,有人说中等收入陷阱本身就是一种谬论么?
我认为这个名词针对的是现象,而不是原因,所以觉得他是谬论。
说一下我的观点。
先说一下产业结构简单的。卖资源的,卖低端的,粗犷的等等。不管哪一种在面对全世界这个经济市场的时候,抗风险能力很差。当需求下降或产能过剩或军政不稳或资金风险或技术革新等等,都会有这种情况,他们不一定是中等收入,但一定会受到冲击。本国经济受到冲击,就会导致生产资料掌握者收入降低,进一步导致工人工资下降,收入降低,失业增加,乱。如果进一步恶化就会导致国家收入降低,生产资料掌握者(包括国家,即国有资产)负债,破产。对比起来,经济产业结构完整的就强的多了,但是仍然受全球经济影响,尤其是消费能力,当全球规模消费能力下降,不管哪个行业都会受到冲击,面对的是同样的问题。
可以把一个国家看做一个企业。一个小规模企业,我常常说“能拿到的活要么是别人不想干的(利润低但技术要求低),要么是别人不敢干的(技术要求高但利润高)”所谓的低收入往往是第一种,高收入是第二种。
我国有很多问题,可以让别人制造陷阱。首先是全球市场,在前面我说过很多次全球市场,这是消化生产力的主要方式,我国内需拉不动,就得看国际的脸色,好在我国什么都卖,没有什么国家能够迅速找到替代国家来给给我们只要陷阱,但是要是再来几次世界级的购买力下降我们恐怕就不行了。二是我国现有的劳动力比不上新兴国家低廉,这属于我说的“不想干”范畴,如果不想干,最好拿出其他优势,例如新技术,新理念什么的,否则没有竞争力。三是资源价格上调,这种对于我们目前来说构不成威胁。怎么买材料,怎么做出来,怎么卖出去。一个企业关注这三件事就行。一个国家的经济,也就这三件事。一个国家的实体经济到这里就全面了。
至于什么劳动力成本增加,什么社会福利提高等等,不过是经济发展的产物而已。在我看来就是论经济发展持续性。不仅仅是中产收入陷阱,低的高的,发达的不发达的都会遇到这种问题。所以我认为即便不是谬论,适用性也绝对有问题。比如说面对劳动力成本增加的,第一个就是西方国家。
如何避免中超收入陷阱=论企业如何做大做强。中等收入陷阱是西方臆造出来的一个词,意义不明,定义模糊。
并没有真正的学术意义。
当然,智商不高的文科生控制的媒体,却可以拿着这个模糊而具有蛊惑性的名词来做文章,炮制出一篇又一篇“高论”来。
打工仔原来只赚 10块/天
成了熟练工 30块/天
学了点技术 60块/天
学了更多技术 70块/天
学了更多技术 70块/天
跳槽 71块/天
接着跳 72块/天
又跳 73块/天
经济危机,pia ji,50块/天
……51块,52块,53块
我认为所谓中等收入陷阱是个伪命题,但是用来举证的拉美病却是一个真命题。在我看来,拉美病其实就是政治过左的必然结果,只要政治向左,经济也不可能真正实现向右,两者之间的内在逻辑和实际表现其实的紧密的,所以必然全面过左。不管是独裁军人还是民选总统,不管是表面提出什么样的正当理由和打出民族旗号,对民营经济和个人产权的压制掠夺、国有企业的寡头垄断、行政和军队的权力扩张、对资本主义世界的攻击对抗等实际上都是之前市场化、自由化、民主化的倒退,才是中等收入陷阱的真正原因。换言之,这个陷阱其实是拉美人自己挖的,已经与经济周期无关,与发展瓶颈无关,更与外国资本或者技术创新无关。看看委内瑞拉,拥有那么好的资源和环境,曾经是拉美最富裕的国家,现在的境况难道不是查韦斯、马杜罗之流的新社会主义道路搞成的么?北朝鲜的群众生活现状,难道真的是帝国主义的封锁造成的?因此,拉美这个左病,中国也可能会犯,那么中等收入陷阱也必然会出现,如果不犯,那么整体经济和收入水平即使存在波动,也不会长时间掉在陷阱里
我们目前还没有落入陷阱,但要是发展不好,就快落入了。
“中等收入陷阱”的实质我认为是——国家在进入高收入之前,产业升级停滞了,失去了继续增长的空间
中国目前还没有落入中等收入陷阱,因为我们从改革开放后到现在,一直是处于消费需求催生产业发展进而带来产业升级的过程中。如果我们现在开始,不能完成产业升级,不能在自主创新上有所作为,制造业和服务业不能高端化,那么估计在未来十年左右,我们就会开始陷入中等收入陷阱了
比如很多小国,人少资源丰富,卖卖资源,人民过得不错,收入挺高。但是产业没有升级,制造业、服务业没完成高端化,没有形成有国际竞争力的企业,时间一长,资源没了或者价格波动了,慢慢就风光不在了。像阿根廷这种,直接从发达国家掉回发展中国家了
单一一个维度的产业,再扩张,也是有边界的。如果一个国家在达到高收入之前不能够持续完成产业升级,那么最终就会失去发展的空间,落入中等收入陷阱。
我们每一次产业升级,发展的基本路径基本都是一样的——中国人储蓄高,国家和企业有钱可以用----当前这一阶段出现了一类拥有巨大市场的消费需求----我们引进国外成熟技术,快速且没有风险地形成了巨大产业规模----当国内市场饱和后,我们利用生产成本的优势可以迅速占领国际市场。然后迎来下一次产业升级。
80年代中期以前我们缺衣少穿,给纺织等轻工业带来了发展的需求,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是家电的需求催生了一批技术密集型产业的发展,90年代中期到新世纪是人民生活方方面面的提升要求催生了各方面的需求,所以基建、电子产品、原材料等等也迎来了大发展,21世纪后的十年是重化工、汽车这种高端一些的制造业和重工业还有住房这种高水平消费的需求,使得相关产业发展。
但从金融危机开始直到现在我们的增速也就放缓了,因为过去我们所仰仗的模式、优势都大不如前了。首先就是我们的成本也增加了,然后是要买的技术已经是发达国家正在用的技术了人家不会卖给咱们。所以以往我们快速发展所仰仗的那套产业升级模式,已经走不通了。
那么我们必须补上自主研发这一课,靠自己的实力完成制造业和服务业的高端化产业升级,如果搞成了,那么我们在2025以后大概率就开始像高收入国家迈进了,摆脱中等收入陷阱,如果没搞成,那么很可能就会落入中等收入陷阱
所有人一定要撸起袖子加油干
每个国家不一样
不过首先我们要清楚,地理位置,国家物力是首要问题。
比如阿根廷,地大物博,矿产丰富,自然条件好(适合发展农业)。人口较少。那么它首先会发展农业和资源型初级加工业以及对外贸易。它靠地理资源就活得很好,怎么创新和发展第二第三产业?在初期,这是助力,在发展后期,尤其是社会阶层结构稳定下来。掌握土地财富的人不会有动力带动整个社会发展。又因为人口较少,地理靠南极,储蓄相对低,外贸依存度高。在全球经济下滑的条件下,它最弱不禁风。况且目前各国农业壁垒高(农业是根本),它由内而外自然整体经济会下滑。
香港,新加坡,甚至台湾(大陆美日交流带)又不一样,它们都占据贸易要道。移民又丰富。
欧洲国家,尤其是西欧,人家打生打死几百年,密不可分,工业发展早,自然发达。
石油国就不说了。很复杂。
中国太大,把它比喻成欧盟都可以,发展不一致。只要解决大陆地区贸易壁垒,发展还是可观的(目前只有人可以移动,而且还有户口限制)。
我们关注的陷阱,更多应该是稳定社会阶级固化的财富分配问题。
这是人类社会的通病,不要觉得文明数百年就解决了这个问题。资本主义经济危机还不是这个原理,而且无法解决。
中等收入陷阱描述的是一个正常的经济学现象,其本质是发展中经济体在发展到一定阶段后止步不前,不能在国际经济链条中完成跨越而成为发达经济体。
所以虽然在概念的提出时给出了对应的量化水平,这个水平也绝非一成不变的。毕竟,贫富是个相对的概念,中等收入自然也是。科技的进步和全球性的通胀,使得常用指标GDP被一定程度的影响,在不加调整的情况下直接使用绝对值,会得出非理性的结果。
就是在初期靠自然资源丰富、劳动力低廉等优势获取一定的经济收益,但却忽视基础技术的发展创新,一味地去买或租发达国家的高科技成品,最多在别人的基础上搞二次创新,再收获一波利益。到了后期,自然资源开始稀缺,劳动力不再低廉(人口红利消失,以及之前赚的钱用来享受惯了),竞争力丧失,拼高科技拼不过发达国家,拼劳动成本拼不过其他穷小国家,导致经济停滞不前。(可以参考中兴芯片事件,只安于做加工厂的结果)
“中等收入陷阱“和“中年危机“挺像的。
中等收入陷阱世界银行报告首先提出的一个概念,引起广泛关注。首先是概念本身是否有意义的问题。“中等收入陷阱”真的存在吗?真的存在,涵义是什么,有哪些具体表现和事例?
知喻先生认为,中等收入陷阱问题真实存在,不过,在学术界和管理界对这一问题的理解和阐释上,把这一问题所包含的内容过分扩大化了。中等收入陷阱问题的涵义是大量经济体人均收入水平长期徘徊在中等阶段,不能越过。那你能举出例子来吗?
为了说明中等收入陷阱问题的存在,我们现在设计一个量化经济体收入水平相对高度的指标。由此设计收入水平量比(R-income)和均收入水平率(PIR)指标,计算式为PIR=ln(本经济体收入水平量比(R-income)) = ln(本经济体人均GDP/世界人均GDP)。
观察PIR指标的历史动态,能清晰展现发展中经济体相对收入高度的变动轨迹。下图选择韩国、马来西亚两个典型发展中经济体,显示其1970~2015年PIR指标(基于UNCTAD人均GDP数据)趋势。“中等收入陷阱”的跨越者和未跨越者之间的PIR趋势特征表现出明显差异。未跨越者马来西亚的PIR在低水平上遭遇回落拐点,而后在低水平区间往复振荡,而跨越者韩国PIR在超过0(收入水平超全球平均水平)后仍上升较长时间,且PIR于1996年达0.898后才停止持续上升。
事实上,1980年马来西亚的PIR 态势还是相对平稳高度上的小幅振荡,而类似观察还可看到,还有为数不少的中等收入经济体的PIR 态势是振荡中走低。所有这些PIR徘徊在0附近或更低水平的经济体,都可作为中等收入陷阱存在的例证。
这个世界有三种人。第一种人一无所有——无产阶级,大部分人一生下来就是无产阶级,再也改变不了。第二种人靠着自己在各个行业的劳动,挣些钱——中产阶级,他们高度依赖着这个行业提供的机会,承担着世界上的绝大多数工作。第三种人——资产阶级,他们获得世界上的绝大部分财富和权力,他们从无产阶级中挑选人进入中产阶级。
对应到国家,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就是,第二种人靠着打工挣的钱终究是有限的,他们无法掌握行业主导权,就无法掌握行业的大部分利润。
亚开行首席经济学家魏尚进却提了个观点,他说,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根本就不存在。
为什么这么说?
首先,魏尚进做了个实验模型,他把世界上的国家分成五档,分别是极低收入国家、低收入国家、低中等收入国家、高中等收入国家和高收入国家。按照这样的区分,魏尚进就分别选取了几个档次的国家进行研究。结果发现,在1960年到2010这50年时间里,各档的国家升到高一档的概率都差不多,没有到了中等收入就会停滞不前的情况。只要时间足够长,低收入的屌丝国家一定能变成高收入的富国。甚至从数字来看,中等收入变成高收入,还比低收入变成中等收入更容易呢,这跟中等收入陷阱描述的完全不一样。
其他一些研究机构的数据,也证实了魏尚进的判断。比如,世界银行就有个报告说,自打中等收入陷阱这个概念提出来,短短20年间,就已经有35个中等收入国家成功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真是啪啪啪地打脸啊。
说到这儿,很多人可能会有疑问,说你凭什么说那些国家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了啊,他们跟美国的差距,不还是挺大的吗?这就要涉及魏尚进老师质疑中等收入陷阱这个说法的第二点问题。
以往,我们看一个国家能不能跨入高收入国家门槛时,通常看的就是它能不能缩小与美国的收入差距。但魏尚进就觉得,这种计算方法有问题,并不科学。举个简单的例子。我们都知道,孩子的年龄,永远也赶不上父母,那你能说孩子永远也长不大吗?很显然,不能这么算嘛。
换到国家也是一样。在过去的200年里,美国在任何一个10年里,都保持着经济增长,即使是大萧条时期也不例外。这么说的话,其他国家没有缩小跟美国的差距,很正常,但你不能就此认定人家就陷入了中等收入陷阱,毕竟从绝对收入上看,他们是一直在往前走的。
所以说,魏尚进就觉得,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根本就没这回事儿,任何国家都能从中等收入国家步入发达国家行列。
听到这儿,你可能还是会问,为什么真的有些国家,在成为中等收入国家之后,再往上走就很难呢?其实啊,这是其他因素在作祟。对绝大多数国家来说,不管它们处在哪个发展阶段,人口因素、宏观经济环境、基础设施建设、金融秩序等等这些原因,都会影响经济发展。而这跟什么陷阱不陷阱的,没有多少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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